封锁起来,没有车和行人来往,她只得往下一个公交车站走去。
“等一下。”余泽尧把她叫住。
景誉回过头来,见他跟过来了,先一步道:“那个领带夹,我邮寄到夫人那儿去,这样会比较安全。”
余泽尧低笑一声,“胆小鬼。”
景誉瞪他,“这种事自然要胆小。你也许是习惯了这样的危险,所以才如此满不在乎。我每天和病人打交道,看着病人在生死一线挣扎,我知道生命有多可贵。”
余泽尧面上的笑,收敛了,神情定定的看着她,专注又认真。
等到她说完了,他才慢慢的开口,“没有谁会习惯这样的危险,也没有谁能真正对自己的命满不在乎。我和你一样,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景誉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突然间觉得他这话里透着一股凄凉和无奈。
“这样的危险,我从懂事起就在经历——别无选择。”
景誉听着,突然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原本瞪他的眼神,也不自觉的缓和了许多。
她正斟酌着该说什么来回应他,只听到他突然低呼一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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