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懂事得多。
有一年,夜枭生日,夜阑特意下厨给他做了碗面条。夜枭看得满眼感动,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慈父一样摸着她两边的小蝴蝶辫子,满目温情。
最后,那碗面,却递到了夜晏面前。
“这是我们澜澜的心意,来,把他吃了。”
夜晏:“……”
自此之后,老爸生日的时候,夜阑若再说要下厨,夜晏一定拼死阻止。省得又被老爸那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虐待。
——
夜晏18岁那年又犯了个错,一向很好脾气的白粟叶都生气了,也不罚跑,就罚他顶着书包在地上跪着。
夜枭回来见到这画面,很是奇怪。
“怎么了?”她难得这样生气。
“你儿子干了很好的事。”白粟叶闷了半晌,闷出一句:“妹妹说,他昨晚……昨晚睡了一个他们班的小女孩。”
夜晏骂夜阑叛徒。夜枭一张脸铁青。
夜晏倒是还理直气壮,“爸,您也别生气,我是听了您的敦敦教诲才这么做的。”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这种事了?”
“不您三岁就和我说了吗?想要女人,自己睡去。我现在还不就自己睡了一……”
夜晏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夜枭给推了出去,“跑,给我滚出去跑300圈。”
真是个混账小子!还有没有半点羞耻心了?!
夜晏脸皮厚得和城墙似的,在外面跑着,一想到昨晚自己睡了一女孩的事儿,还笑得满面春风,意犹未尽。当然,跑到100圈的时候,浑身发软,就是想再多的春梦,也给不了他力量。
最后只得巴巴儿回去求饶,又跪了大半夜。
——
晚上。
白粟叶让夜阑给夜晏送了药膏过去,敷敷跪破的膝盖。
“他怎么样了?”夜枭洗完澡出来,拿毛巾擦头发。
“还不就那样。也不知道性子是像谁,这么调皮捣蛋。”白粟叶对自己的儿子相当的头疼。
夜枭把她搂在怀里,安抚着:“好了,别操心,先睡。明天周末,我和他好好谈谈。”
白粟叶枕着夜枭的胳膊,睡在他怀里。这么多年,他们始终恩爱。日子缓缓流逝,他们之间没有七年之痒,没有激情退去,反而是越来越依赖对方,越来越需要对方,也越来越体贴对方。
爱情,终究在婚姻中,开出了花。
——————【完】————————
附送两则分开的那十年内的小番外:
番外1:
在夜枭正式出现在s国的前半个月……
夜枭在犹城,接见从s国来的商会负责人。对方商会会长是位中年男人,姓云,叫云慕天。
夜枭陪同他们一行人用餐。晚饭后,又在私人会所喝了些酒。
买单的时候,云慕天非要买单。夜枭的人和他抢着买单,几番下来,云慕天的钱包掉在地上。夜枭垂目看去,钱包里,一张照片,让他拧起了眉。
有那么一瞬,以为是眼花。
他弯身,将钱包捡起来。
“谢谢,谢谢。”云慕天和他道谢,要把钱包接过去。
可是,夜枭却迟迟没动。
视线,一直凝在那张照片上,眼神,几番变化。
“夜先生?”云慕天狐疑的看着他的神色,“您认识她?”
“不认识。”夜枭回神,冰冷的回了对方三个字。他将钱包合拢,递还给云慕天,不动声色的道:“没听说云先生还有女儿。”
“是啊,我就一个儿子。这个不是我女儿。”
“那么……”夜枭接了话去。
云慕天察觉到夜枭似乎对照片上的人很有兴趣,只如实回道:“我和她父亲是很好的朋友。这孩子和我儿子一般大,所以,我们两家在想着,撮合撮合他们,让他们恋个爱,知根知底的,要真喜结连理,就是最好的事。”
喜结连理。
夜枭静默许久,无语。
云慕天感觉到他情绪似乎不对,场面变得有些尴尬,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道:“抱歉,是我啰嗦了,说这么一大堆有的没的话。夜先生一定听烦了。”
“没有。”夜枭摸了支烟点燃,看了云慕天一眼,淡声道:“夜某先提前恭喜你了。”
云慕天一愣。
是自己的错觉吗?总觉得……夜枭听到他说那些话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那一声‘恭喜’,听起来一点都没有‘喜’气啊。
————
两个小时后。
虞安接到夜枭的通知:“s国那边的业务,我亲自过去处理。”
“……”虞安诧异。
s国那边的业务,相对来说都是些小项目。按理来说,不该由他亲自去处理才是。
“那边,犹城这边……”
“先交给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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