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唇上离开过。直到门开了,他率先进去,把她拽进去后带上门,将她压在里面,继续重重的吻,吮……
他们俩,只是吻。
这个吻,像是要把这过去他缺失了十年的吻都一次性要回来。吻到彼此心醉,吻到身体绷得胀痛,都始终没有分离。
白粟叶已经站不住了,双手攀住他撑在自己身侧的双手才得以站稳。她甚至觉得,这个吻,好像要吻到地老天荒去。
直到……
被他吻得唇瓣红肿,有些破了皮,夜枭的唇才从她唇上离开。他深邃的眸子里,迸射着危险的暗光,却始终还专注的停留在她的唇上。
好像,这样还不够……
白粟叶咬了咬充血的下唇,只觉得那儿麻麻的,有些疼。她手指盖在唇上,“你……退后一点。”
声音,都隐隐有些发颤。
夜枭觉得这女人应该是给自己下了催丨情药。否则,刚刚对那五个女人一点性趣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像个野兽一样,见到她就想发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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