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为了掩饰他们的行迹而建的 ,至于为何他们如此花血本建道观,我一时也没有想清楚。”
狼校长听完,撇撇嘴道:“没想清楚?什么问题你都想不清楚,你就知道算计我!”
廖木听完扑哧一声笑道:“对,没错,我就吃定你了!”
“牛皮,你能吃定肖柔怀吗?”狼校长反唇相讥道。
“肖柔怀?”廖木搓着自己的红鼻子,不停的念叨着这三个字,好一会,他忽然一种很怪异的笑容道:“他,这会我是吃定他了!一定!”
狼校长觉得,廖木的那种笑容有些可怕,他给人一种刽子手在刑场杀人时的那种感觉。
狼校长见到廖木的表情惊诧的説道:“所长。不对啊,你和肖柔怀并无太大的过节呀,我和他才有不共戴的深仇大恨!你这是何苦呢?”
“想听吗?”
“想听!”
“想听可以,家伙,给我捶捶背!”
狼校长一听跳将起来,就要飙。
“别火,伙子,火很容易伤肾的,难道你就不想让我修理修理那肖乡长 ,为你出出气?我可是真心的,不像那个神棍,虚情假意!”廖木根本不顾狼校长的气恼,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道。
“你你你”狼校长无话可説。他苦着脸,説:“捶背就免了吧,大不了,我以后再请你吃十顿饭,十顿!菜 ,随你点!行不?
“孺子可教也!行!成交!再説,看你那熊样,哪会捶背?当个伙夫还差不多!”廖木笑着再次打开了话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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