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了竹梯的顶端,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朝山坡上张望。
望了一阵,她不顾梯子底下的狼校长在不断的轻喊:‘怎么样?怎么样?情况怎么样。’她解下了背上的猎枪,开始朝外瞄准。
碰到打野狼这样珍贵的镜头,狼校长当然不能放过,尽管他连续三个晚上的挨冻受苦,使得他很憔悴。但一看到那紫梅解枪的模样,他的心里立刻像猫抓般难受,他恨不得立刻飞上围墙去看个仔细,无奈,竹梯只有一架,只能容一人呆在上面。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的狼校长,不断地抓着后脑勺,想着上围墙的法子。
就在这时,他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因为在竹梯的大约十米左右的不远处,有一棵足有六七米高的高大的松树,正紧紧的挨着围墙。
他迅朝松树跑去,来到树下,而后手脚并用,像只狗熊般,艰难的爬上了树干,等到了围墙顶的时候,他也像紫梅一样伸出了半个脑袋,朝围墙外查看,谁知,不看则以,一看则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学校的大门附近,数十双绿幽幽的光点正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四周,在大门的灯光的射下,狼校长看清了最近的几双正在游移光点后面的身影:灰狼!它们真的是狼群。只不过,狼校长没有估计到的是,这些灰狼居然会有这么多。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血液突然亢奋起来,现在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手里有一杆猎枪。只是,他没有。猎枪只有一把,正在那紫梅手里捏着,但过了二三分钟,她仍然没有开枪,她在等什么?难道她在寻找那只白狼?要不然,底下那么多灰狼,随便打死一只有啥用?弄不好,你枪声一响,倒把白狼吓跑了。
但哪只白狼在哪里?狼校长也没有觉,因为月光太过于黯淡,很多野狼离学校又有段距离,很难看的清楚。
这时,紫梅那边忽然传来了动静,狼校长扭头一看,紫梅似乎在问他什么,但她又不敢大声説话,只是不断的比划着手势,可惜,狼校长看了半也没弄明白,这疯婆子在竹梯上手舞足蹈,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意思。因为狼校长不会哑语。
那紫梅见到狼校长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气得举起了拳头,这狼校长看懂了,疯婆子又想揍他!但这么远的距离的,她揍的着吗?于是,他也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朝她示威似的扬了扬。
结果,这疯婆子见状后大怒,哧溜几下,滑下梯子,然后搬起竹梯,轻手轻脚地来到狼校长呆的那大树旁,架好梯子,刷刷刷的几下功夫,就爬到了狼校长的身边。
狼校长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明知打不过她,我干嘛还要去招惹她?”
就在狼校长以为自己肯定要挨揍的时候,紫梅却没有对他举起拳头,反而凑过脑袋声的急问:“你个笨猪粪!就像母猪一样笨!我刚才问你, 你有没有看见那条白狼?
见到疯婆子没有动手,狼校长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道:‘我看你像个巫婆一样在那里乱舞,我怎么知道你要我问我什么?那只白狼,我也没看见。”
“那它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快快把它找出来。”这回,紫梅没有和狼校长顶着干。她着急的説道。
“别急,别急,那白狼的毛色很显眼,它应该不是很难找。我们再仔细瞅瞅。”
两人又瞪大眼睛,搜索了好一会。依然没有现白狼的影子。
“是不是今晚上,这白狼没有出来?”狼校长问。
“不可能,眼前的这些灰狼至少都有四十条以上,这样多的狼一起出来,那白狼不可能不在里面带队。快快找,我今晚非要杀了它不可!”紫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説道。
“疯婆子,奇怪了,你为什么和一只白狼这样较劲?似乎它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难道他偷吃你们的牛,或者是你们家的猪?”狼校长好奇的问道。
“你懂个鬼!这鬼东西差点咬断了我爸的喉咙!你説我应不应该打死它!”
“这么説,杨叔颈脖处的那道伤痕真是这白狼留下的?”
紫梅轻轻点头。
“如此,我们就赶快再找找。千万别放跑了它。”狼校长也急道。
但是,无论他们俩如何瞪大眼珠来回寻找,那白狼却连影子也没现。
“奇怪?”紫梅忽然道。
“怎么了?”
“今晚这些野狼不往村里去,怎么就围着学校不走了呢?”
“是啊,我也有些纳闷,这是什么原因?”狼校长赶紧问道。
“这个,我也説不清楚,如果狼群老围着一个地方不走,大多数情况下,那是因为有了猎物的关系。但这学校周围被你这猪粪弄得这样结实,它们不可能进的来啊?”紫梅回答着。
“你这样説,不就等于没説?”
“啊呀,你别打岔!让我再想想。”
“别想了,再想,我看黄花菜都凉了!这么多野狼,得赶紧想办法通知王一炮他们。”狼校长説道
“通知了他们也没用,就他手上的那杆步枪,当根烧火棍还差不多。你看,我们面前有这么多狼?他们对付不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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