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好一阵,苗凤才觉得自己恢复了那么一点力气,她完全可以站起来,但是,此刻,她却不想站起来。因为她听到了狼校长那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躺在一个健康男人宽大胸怀里的异样感觉。不像她的丈夫,胸前只有一把吓人的肋骨。
陈大的没错。苗凤这几年,她真的在守活寡。
她和刘使是自由恋爱,本也算美满的一对,谁知,和刘使结婚后,不到半年,刘使就突然病,先是急性肾炎,而后转化为慢性。从刘使病的那起,夫妻两就基本没有过像样的房事生活,就算有,那也可以掐指可算。寥寥三五次,而每次,刘使的激情度却如一根点着的火柴般,一闪即灭。
她躺在他的身上歇息了很久,才爬起。此时,她的脸很红,毕竟这是个和自己毫无肌肤之亲的男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绪,俯下身给他盖好了被子,而后,她定定地看着狼校长的脸庞,表情非常的复杂,矛盾。
‘我这样做,到底对还是错?’她心里默默地想着。
趁着夜,苗凤回到家,他的丈夫已经回来,看到她进门后,他的第一句就是:怎么样?成了吗?
但苗凤只是看着他的丈夫,没有一丝的表情,她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点头和摇头动作,而后,转身走进家里那简陋的洗澡间,道了一声:“我很累,出了很多汗,我要洗澡。”
刘使听完,他那瘦的吓人的脸庞重重的抽动了一下,而后出了屋子,站在空地上,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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