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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村民散尽后。看着重新回到桌上喝酒的王村长和郎莫两个。“你们两个,少喝一点。这样会伤身的。不就是一条蟒蛇嘛,何至于这样猛灌?”廖木在一旁笑着劝説道。
“你説的倒轻松,真是説话也不怕牙疼。我刚才之所以这么説,是看到那帮混蛋烦,想早点赶走他们,这样耳根清净些。廖所长,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来试一试被蛇追的感觉。那感觉简直就是要连魂儿都要吓掉,我宁愿被十几只恶鬼追,也不愿被那东西追着不放。太可怕了!”王村长没好气的説完。‘咕咚咕咚’仰起头,提起酒瓶子就朝嘴里猛倒着酒精。
“王村长,不用灰心丧气的,你説的对,不就是一条破蛇嘛!再説,那蛇最后的目标不是老盯着我吗?你干嘛要如此害怕?吓得灵魂出窍的人应该是我,该尿裤子的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奶奶个熊。本校长终究要报这一追之仇,然后,拔下那蛇皮,取出蛇胆,那可是无价之宝,可以卖很多很多的钱!“大难不死的的狼校长。在喝了一整杯白酒稍稍不那么颤抖后,居然打起利用蟒蛇来财的主意。
“你别想的太美好了。我看此蛇真的不是一般的蛇。你们想想,为什么这蟒蛇会在深秋出现,如果是普通之蛇,早进洞睡大觉了,它干嘛还要出来四处溜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这峰花村会出现如此之大的蛇。而且还是在冷的时候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如果它今真是起狠来,我们这些人,肯定要倒大霉。这蛇究竟是什么来路?难道那大山里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东西?”廖木分析道。
“廖所长,你不用猜,那大蟒蛇绝对是从陨魂山出来的!你想想,如果不是陨魂山作它的窝,这峰花村附近哪能藏的下这般大的蛇?”王村长道。
“这一点我同意,这家伙必然是从山里面出来的。可你们想过没有,它为什么要选择在冷,甚至在冬季出来?难道它不完全是蛇类?”廖木皱眉问狼校长和王村长两个。
“我説,廖所长,你并没有被那大家伙追啊?干嘛説着胡话?那明明是一条级大蛇,而且是会吞人的大蛇?”狼校长翻着白眼道。
“我又没説过,这东西就一定不是蟒蛇,可你见过脑袋顶上长着鸡冠的蟒蛇吗?”廖木反驳道。
“我觉得廖所长这话説的有理。这条蛇,不但脑袋站着鸡冠,而且在夜半三更之时,还会鸣叫,那声音和村里的大公鸡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它的声音很响亮,可以传的很远很远。我记得有一年,它出现的时候,似乎就在那山口的半山腰鸣叫。这麽远的距离,我们在夜里听得就似在耳边叫唤一样,非常吓人,这畜生,在那山顶上连续吼叫了两个晚上,弄得全村的公鸡在半夜都跟着‘喔喔喔’的啼叫。当时,我本想带人上山去捉蛇,但想到它的那个头,谁敢那!”
“嗯,王村长,在你的记忆中,这蟒蛇总共从山里出来几次?”廖木又问道。
“八次,对,应该是八次,最早的一次,,那时我很,才十一二岁。”王村长想了想回答道。
“八次?这么説,这蛇每隔三五年就要出来一次?而每次出来,大家都要进贡牛羊之类的家畜,对不对?”
“对,可以这么説,这蟒蛇现身过八次,每次现身,大伙儿都要在那山口摆下祭品,供那蟒蛇食用,而且数量不能少,如果少了,就会出大麻烦。很多年以前,可能进贡的贡品太少,听説还是解放前,那东西还吞过好几个人。但在我当村长的十几年的时间里,大伙儿进贡了三次。并没有生过吞人事件。尽管如此,对于这种迷信的事情,我是不赞成的,可我一个人可拗不过全村的顽固老汉,无奈,只好同意。”王村长很肯定的点点头。
“那它出来为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大家给它的食物?难道大山里缺乏吃的?但也这也説不过去,如果缺少食物,它应该经常出来才对那,为什么总是要等到三五年后才出来一次?或者説是为了好玩,可这峰花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廖木边説,边用一根食指瞧着桌子。
“好玩?得了吧。廖所长,你也不想想?这怪物这么大的个儿,出来干嘛?难不成出来大山相亲?谈好后,带条母蟒蛇回去?”狼校长在一边顶道。
“你凭什么认为。那条蟒蛇就是条公的?”廖木笑问。
“猜得!我觉得它就是条公蟒蛇,要不然,它会如此花心,四处闲逛?”狼校长也突然笑着説道。
“我觉得那条蛇就是母的。你呀,就是没个正经!要不然,它干嘛要追着你不放?”阿兰从厨房里端了一壶茶过来,听到郎莫的话,笑着説道。
“有理!有理!”王村长和廖木大笑着连连点头。
““那这蟒蛇出来山里后,每次在峰花村附近呆多长时间?”廖木笑完后,继续问王村长。
“这很难説。时间长的时候,大概有十来,但最短的也有四五左右。”
“嗯,四五,时间很充分啊!我们不説笑话了,説点正经的。”廖木听完后。,从口袋里淘出一样东西,正色説道。“你们看,这是我从甘蔗地捡回来到一块那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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