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郎莫説完,在阿兰的脸上轻轻摸了一下。“我昨碰到那个放我们走的廖木了”
“廖所长?他还好吗?这峰花村应该是归他管啊,我今还纳闷,他没来,怎么来了个张所长?”阿兰疑惑的问道。
“他被撤职了!”
“啊!什么,撤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兰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于是,郎莫将事情的因由大致説了一遍。而后又説道:“我想找人帮他,但是我又担心”他挠了挠后脑勺,不知如何下説。
“我问你,你找的人能不能帮到他?”
“我想应该可以的。”
“哎呀,大灰狼,那你还犹豫什么,什么担心不担心的,人家是为了我们才弄成这样的。人家都这么狼狈了,你还在这里‘但是,担心’,你脑袋里在想什么?赶快想法子啊。要不然,被人知道,别人肯定会骂你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这样的道理连我这样的女人都懂,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如果你能帮忙,却不去帮,你的心里过意的去吗?”阿兰很少有的急道。
一句‘忘恩负义’,立刻敲醒了他的脑袋。“夫人。您説的对,咱们不能做这样没面子的事情!等吃完饭,我就打电话。”郎莫笑嘻嘻的説道。
“去你的,谁是你的夫人!”阿兰红着脸嗔道。
“你当然是我预定好的狼夫人,难道我説错了?”郎莫厚着脸皮笑嘻嘻地道。
“要死啊!羞死了!这么大声!对了,你为什么要吃完饭才打电话?”
“因为,我要在这个帮忙之人,上班的时候正式提出我的要求。”郎莫笑道。
“他是谁?”
“等下再告诉你。”郎莫卖了个关子。
吃完中午饭,阿兰催着柳眉和翠翠上楼休息,为的是让郎莫安静的打电话。戴酒鬼根本不用催,放下碗,就进房间睡午觉了。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刚好两点半。郎莫连连深吸好几口气。犹豫了老半才拿起话筒,准备拨号,看的阿兰在一旁忍俊不住道:‘郎莫,你搞什么,不就打个电话吗?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用的着如此吓人?”
电话接通后,郎莫赶紧示意阿兰不要出声。对于郎莫的这种夸张的表现,阿兰实在好奇,忍不住将耳朵凑了过来
‘嘟嘟嘟’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喂,你好,我是郎正河。”
“你好,郎厅长,我叫郎莫,我要向你反映一个严重的情况,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诚恳请求。”郎莫虽然紧张,但基本上表达了本意。
“郎莫?你个兔崽子,这是我的办公电话,有事找你老妈保姆去!别来烦我!”对方楞了好一会,蹦出这句话,然后‘嘟’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郎莫的脸色非常之黑,阿兰却是目瞪口呆。
咬咬牙,郎莫再次拨通了电话:“你好,郎厅长,我以峰花村学校长的名义请求您,我要向你反映一个及其严重的情况,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诚恳请求。”
这下,郎厅长没有挂电话:“兔崽子,你搞什么?你当这里是幼儿园?而我是幼儿园的老师是吧?有屁快放。快説,我等下要开会。”
这下,郎莫将早已想好的説词详详细细,条理分明,一五一十的向郎厅长作了汇报。当然中间也加了一点颜色材料,无非是把廖木説的多么正直,能干,肖柔怀多么卑鄙下流等等。但基本事实那是一点没变。
他这一説,整整説了十几分钟。
“你説的都是真的?”这下终于轮到郎厅长反问。
“如有半点出入,您就立即把我放到牢子里去!”郎莫大声回答。
“兔崽子,别跟我玩花样!你肚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平时你虽然看着我眼火,但碰到正事,还是比较老实。行了,我知道了。怎么样,在乡下呆的习惯吗?”
“对不起,郎厅长,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不便详説。您不是一向自诩为正义的化身,罪犯的克星,人民的公仆之类的好警察吗?这次,事情我已经向您反映了过了,查不查那是您的事,对不对?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挂电话了”郎莫却并不买账。
“好你个兔崽子!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家!”‘嘟’的一下,郎厅长终于忍无可忍,再次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郎莫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擦着脑门上的大汗,他叹道:“累,真累!”
阿兰楞了好半才道:“大灰狼,不会吧,这电话里的人是你?
“是我老爸。”郎莫随口説道。“我已经迟到了,我要去学校,有什麽事,晚上再聊。説完,一溜烟跑出门口,朝学校奔去。只扔下阿兰一个人站在柜台边傻呼呼的念叨:“郎厅长,郎厅长”
然而在威严的省城公安厅办公大楼的一间普通办公室内。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肩扛两颗四角星花的警官,正抱着双手楞楞地坐在黑色皮料的办公椅上,眉头紧皱,若有所思。他的相貌和郎莫有些相似,双眼炯炯有神。只不过他的身材要壮的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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