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阿兰回头了一句:“是啊,等一会你可就知道乡下人的辛苦!”
半个时的路程,説长不长,説短不短。郎莫跟在阿兰的后面,他觉得阿兰身上的那股幽香犹如鸦片大烟一般,一闻就会上瘾。
他两就这样边走边谈,突然间,阿兰在一道沟坎面前一下没站稳,一个趔趄就要摔进溪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谁知用力过猛,脚下也滑,带着阿兰朝反方向的草地倒去。‘碰’地一声,他两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两人都愣住了,三,五秒钟过后,阿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连忙从他的怀里爬起道:“对不起,没摔着吧?”
郎莫忙:“没,没没事。”説完也爬起身来,低头拍着身上的泥土,随后抬头看着阿兰笑道:‘説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一个大男人连站都站不住!”
阿兰用最快的度瞟了他一眼:“没事就好。”完,如做贼一样,低头赶路,但步子比刚才明显地快了很多。
郎莫轻声嘘了口气,连忙跟上,他也觉得有些尴尬,但刚才的那短短的几秒钟,令他的心跳还在‘咚咚咚’急剧的跳动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难道明自己谈恋爱了,这算不算初恋?
当然,除了这些,在朗莫的心里面,有了另外一种念头,根据哲学定律,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有绝对的好坏,来这峰花村当校长,未必就全是坏事,兴许于是'兴许'的后面跟着无数个兴许
半个时的路程在无数个‘兴许’中,很快就走完了。
当郎莫和阿兰来到张大叔家的稻田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人,有年轻男女,也有十一二岁的孩及老人,他们正在热火朝的干着。
收割稻子,其实很简单,就是割下稻穗,然后把稻穗上的谷粒甩下就可以。如果在大农场,有收割机,那是一条龙服务,不需费太多的精神。但收割机可不是哪里都有,在农村,一般都用打谷机来甩谷粒。这打谷机,外形犹如一艘船,里面装作一大滚筒,用来甩脱稻穗上的谷粒。带动滚筒的是装在滚筒两边的齿轮,而齿轮的转动就要靠人力,它利用一根厚实的木板用单脚踩动来传输动力。是一种相当费力气的体力活,农村俗称‘踩打谷机’。
稻田里,两个伙子在打谷机前把那打谷机踩得犹如装了马达般‘呜呜呜’疯转,不停地接过妇女和孩子们递过来的稻穗,伸进打谷机里转动,使得谷粒脱落下来。阿兰自然是去割稻穗,而郎莫其他的活不会干,但‘踩打谷机’这样不用动脑筋的体力活,他却可以胜任。于是,他替下一名伙子,学着别人的样子,也把那打谷机踩得飞快。几个庄稼汉一看赞道:“郎校长,还真看不出来,这么有劲!不错,不错!”
刚开始,郎莫觉得好玩,但不久,他就觉得那只踩打谷机的脚开始酸痛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些被打碎的稻穗碎末,还有那些稻穗上的毛刺,没头没脑的迎面扑来,弄得全身直痒痒,非常的不舒服。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越来越烈,稻田一下子变得像蒸笼般,热的喘不过起来。
汗珠一下子湿透了了郎莫的全身,他抬眼望了望其他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他们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利索的干着手上的活。毕竟这是个丰收的季节。看到此景,他不好意思説休息,只好埋着头,如老牛般狠命踩着打谷机。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该吃中饭了。可对于郎莫来説,他的那只踩打谷机的右脚似乎就要麻痹似的,那叫一个字‘累’。中饭由张大叔和张大婶从家里用两个木桶挑着过来。张大娘则跟在后面,挑着一担水。吃饭的场所就在稻田边的大树底下。张大叔,一个驼背的老汉。他先把饭菜一份一份分好,而后大叫:“开饭喽!”午饭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是粗茶淡饭,累了一上午,坐在阴凉树底下的朗莫依然吃的津津有味。他一边吃,一边朝阿兰那里瞄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阿兰坐的远远的,似乎在避开朗莫。‘难道是她被早晨那段插曲给吓坏了?’朗莫正想着。张大叔又笑眯眯底给他夹菜来了。一边从桶里使劲底挑出一些肉朝朗莫的的碗里夹,一边道:“朗校长,真是太感谢你了!想不到你第一过来就来帮我这个老头子,真是感动啊,来多吃点,多吃点,别客气。”朗莫被张大叔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大叔,您太客气了,我呆在学校业没啥事干,不如来锻炼锻炼,体验一下农村生活,那也不是坏事。”
旁边正在给大伙加水的张大娘听后道:“看看,多好的伙子,要是阿兰能够找到这样的老公,那有多好!”
朗莫一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阿兰没有结婚?不对啊,看她的样子应该结婚了才对,因为她的打扮不像是黄花闺女的装束,不过听到阿兰没有结婚,朗莫当然是心花怒放!他差点没乐出声来。
阿兰听完忙尴尬道:“大娘,您看您!”张大娘一听连忙道:“哎呀,闺女,别见怪,我多嘴,多嘴,该掌嘴。”完,有意的在朗莫身上瞟了几下,其他几个大人一看都会意的笑了。
吃完饭,因为中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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