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当然要,嫁妆越多越好。最好用一节火车皮拉来。”
阿兰突然变脸道:“哼,要要要,要你个大头鬼!瞧你这的性,纯粹是一骗子!你就是一头恶狼,而且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骗钱恶狼,居然敢来这里胡作非为,看我怎么收拾你!”
郎莫急道:“胡説,我是人,怎么会是狼?”
“你看你自己的样子!”郎莫低头一看,大惊失色,自己怎么变成了一只四只脚的大灰狼?还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阿兰端起一支双筒霰弹枪,‘碰’地一声,就是一枪。郎莫吓得大叫一声道:“不要啊!”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睁眼一看,自己却直直坐在床上!
该死的,原来是个梦!为何会有这样的梦?我是恶狼?她是猎人?他苦笑。
他朝窗外瞄了瞄,已经大亮,村里的大公鸡还在一个劲地使劲啼叫着:喔喔喔!亮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快七点钟。伸了个大懒腰。郎莫觉,自己的酒醉后遗症已经完全消除,看来阿兰的那个什么解酒汤真的不错。
打开门,来到操场上,太阳已经从学校后面的那座森林密布的山峰上露出了半个红艳艳的脸庞。狠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多么清醒的空气!这比那充满异味,充满尘埃的城市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他开始在操场上跑步,一边跑,一边活动全省的筋骨,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乡下人起的早,不少来学校旁边那水井跳水的大伯大婶,看到在操场上不断乱扭的郎莫説道:“城里的娃儿就是不一样,早上起来还要练跳舞!真好玩!”
跑完步,郎莫开始计划自己该干点什么了。本来照他的原意,提前几过来,一是来学校熟悉一下环境,二是准备一下新学期孩子们开学时需要备齐的东西,诸如报名表格,准备一些书本之类的东西。虽然时教育系统最的官,好歹也是一个校长,得有一个校长的样子。谁知道。老校长却昨对他説,这根本不劳他费心,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就等开学了。这令他有些意外。
他开始捉摸:回家吧,家在省城,太远。不説其他的,就是路费也不合算。不回家,那呆在这里干嘛?这里可是既不能上网,不能逛大街,不能和同学喝酒。
他开始有点烦,更让他郁闷的是,他来这里的时候,带了一个手机,那是一台非常旧的诺基亚的手机,平时就有些毛病,要么是声音,要么就是黑屏,他本想来峰花村前换一个新的,可走得急,也就罢了, 但是,来了峰花村后,这台手机就和他的主人彻底划清界限,彻底罢工,这不,不管怎么整,啥信号都没有。他本想给家里或者死党大哥电话,一看到这样的情况,气得一怒之下,将那手机摔了个稀巴烂。
正纠结着,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他这才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自己这六七吃什么呀?
就在郎莫抓着脑袋为一日三餐的饭菜愁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老校长昨似乎给他説过,学校的厨房就在他这排的房子的最后一间。米和菜都已经准备好了,本来老校长是想让他去他的家里吃饭,但由于这几农活太忙,村里的后生媳妇这几的午饭都在田间吃。他也要忙着伺候那些稻田里忙活的人。所以只能让他自己动手煮饭。只不过由于自己昨晚醉酒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昨中午进村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些屁孩和老人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来到厨房的门口,推开门,里面果然是厨房。厨房里到处都是脏兮兮,黑乎乎的油烟,地上放了不少的青菜,那房梁上挂着几块腊肉,一只腊鸭,看来老校长准备的还听齐全的。只不过,当他看清里面的煮饭家伙时,立刻傻眼。这乡下的厨房可不比城里那么方便,什么电饭煲,煤气灶,地磁锅等等一应俱全。这里烧得是大灶,用的是大锅,烧得是柴火。
来到灶前,郎莫探头看了看那黑漆漆的大灶,很是好奇。可对于从来就没有煮过饭的他来説,在家里用现代化的厨具他都未必能把饭煮熟,更不要説这乡下的新式武器了。所以眼前的早饭,成了一个相当有挑战性的工作。‘但活人总不能让尿给憋死。本校长就不信煮不出一顿早餐!’他自语道。
他仔细地想了想煮饭的程序,于是开始动手。 洗好那黑乎乎的大锅。在厨房里的大缸里找出了一些米,放进了锅里。然后加了些水,盖上大锅盖。然后蹲在灶口,他先用火柴点燃了松毛,放进大灶,然后大灶里开始使劲的放木柴,可大灶里的火势可不想他想象中那样燃烧的那么旺,那浓烟一个劲的往外灌。并且似乎要熄灭的感觉。于是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火,但还是不行。他有点急,忽然现,灶门口有一根两头空长约一米的竹筒。他捡起一看暗道:‘莫非这就是乡下人煮饭时用的吹火筒?真是好玩。’
拿起吹火筒,鼓起腮帮子,他努力地往大灶里输送氧气,谁知,他越吹,那浓烟越大,直把他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狼狈!
厨房的外面,一个年轻的姑娘正跳着一担水经过校门口,忽然看见学校的厨房里浓烟滚滚,吓了一跳,以为生了火灾。于是一边跳着自己的那担水往厨房冲,一边大喊:“起火了!学校起火了,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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