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乌合之众了。

    “一个凝灵第五关，两个凝灵第四关，两个凝灵第二关……”

    孟凡收回了视线，躲在了门外的黑暗里。

    换做以前，这些修炼者便是天一样的存在，可在此刻的孟凡眼里，已经不够看了，一如蝼蚁。

    最终，殡葬行里的打斗声彻底消失了，章三父女喘着气，动作却没停下来，歇斯底里的砸着店里一切能砸的东西……

    “本来是想吞并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这是章三走出来之后，对孟凡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孟凡点了点头，“既然想要做大事，足够的震慑还是要有的，有了他们做例子，以后别人想要找你麻烦，应该会掂量一下了。”

    收起了纸人，三人缓步往回走去，章鱼挽着孟凡的胳膊，美眸眨了眨，看了看孟凡的脸，突然甜甜一笑：“真解气！”

    回到住处之后，章三略微收拾了一下，做了两三个小菜，和孟凡喝酒喝到了凌晨，章鱼也陪着喝了不少，双眼迷离，后来，章三便醉了，拿出亡妻的照片，捧在手心里，哭得很伤心……

    将章三扶进房间之后，章鱼扑进了孟凡的怀里，呼吸急促起来：“哥哥……今晚不要走了……住我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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