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程德轩肩膀上一拍,“看来贤侄已有了钟意之人,否则怎会在这种时候还见缝插针的和这位姑娘相会?”
程德轩无奈摇头,“他都这么大了,我纵使是想管也是管不了的,秋池就一直嫌我管束他管束得太严,以至于现在弄得他家业不睦,所以这次我便索性随牧游去了,只要别再给我娶个母夜叉回来就好。”
钟志清皮笑肉不笑地朝巷子中一瞥,“那倒是可惜了,我本来也对这孩子颇为看重,还想着将来或许能与兄台结为亲家,现在看来,倒是我一厢情愿了。”
说完,他便朝候在台阶下的马车走去,独留程德轩一人站在新安府的牌匾下面,久久都没有离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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