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惜惜低头盯着鞋面。
“就因为男方是喻公子,所以才传不出什么闲话啊,你也看到了,他是个没有腿的人,又能做什么呢,所以他们俩在一起,就是樊晴陪着他彻夜谈心、看书,你可不要想多了。”
这话樊荫说的淡淡的,绝对没有半点讽刺的意味,但是蒋惜惜听在心里却很不舒服:喻无伤和任何一个女子都传不出闲话,这是淡水镇的人们默认的事实,可是有些时候,就是这些习以为常的事情,反倒更能伤人,他在人们的潜意识中,就是一个不算男人的男人,这种事,对于旁人来说只是一个既定的事实,然而对于当事人,恐怕就像是一柄已经钝掉的刀,虽割不出血但磨在心头却一样的痛。
可是,他还是接受了,并将这些与生俱来的歧视化成一朵淡然的笑,常常挂在嘴角。
“上次你说,曼陀罗华这种花遇到有缘人才会盛开,而淡水镇上,只有喻公子一人能将它采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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