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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地暖阳,树影婆娑。春日,正将自己的全部魅力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可是,这样的风光,却远远比不上屋内的缱绻旖旎。
女子衣衫不整,躺在惠广身上喘息:“大师,听你讲经说道时一本正经的,没想,竟是这样一个人。”
惠广摸着她的凌乱的发,嘴角抿起好看的纹路,“你若多来几次,会发现更多意想不到的东西。”
女子翻身搂住他的脖子,眼角眉梢全是慵懒的韵味,“是什么?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
“真的?”他眼角闪过一道微光,“现在就想知道吗?”
女子嘟起嘴唇,“遮遮掩掩,说,你是不是把好东西都留给别的女人了......”
话未说完,刚刚穿好的衣服突然又被扯掉了,惠广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还带着点声带的颤动,睫毛扎在她的皮肤上面,痒痒的,“你的皮肤真白,比月光还耀眼,一点瑕疵都没有,像缎子一样光滑,知道吗?我最爱这样的质感,细腻,香甜.....”
温热的气喷在她的面颊上,女子意乱情迷,轻轻合上眼睑,双臂紧紧的搂住惠广宽阔的背。
惠广将头从她身上抬起,单臂撑地,眼睛不舍的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仔细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他笑了,贪婪一点点的爬上嘴角,另一只手摸向垫子下面,五指一寸一寸的朝里面探......
“大师,快点.....”女子的唇边溢出好听的低吟。
“别急,”他用唇堵住她的唇,眼角却有泪珠落下,“马上就好,我会让你品尝到世间最至高无上的乐趣。”
手指一拢,他终于将那东西握在手心,刚要将它从垫子下面抽出来,外面却传来“笃笃”的拍门声,小沙弥的声音从门缝飘进来,“方丈,那边又来人了,请您过去一趟。”
惠广抿了下嘴唇,将手里的东西重新塞回垫子底下,声音顿时淡了很多,“知道了,我马上去。”
他从女子身上爬起来,将僧袍和袈裟一件件穿好。冷不丁的,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大师,都说出家人不问世事,你这是要去哪里?”
惠广抓起她涂着丹蔻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啄一口,“今天你先回去,五日之后我还在藏书阁等你,放心,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仔仔细细一点一滴的全告诉你。”
说完,他就朝门外走去,修长的身姿在日光下显得更加飘逸潇洒,仿佛一粒尘埃都不能靠近他的身侧。
女子懒洋洋的斜倚在垫子上,见他走远了,才利落的翻身坐起,她穿上衣服,在一排排竹子制成的书架之间走着,指间从书封上划过,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显而易见的焦虑,同方才那个被情欲俘获的女子判若两人。
“施主,我送您出去吧,被人瞧见了,就不好了。”
小沙弥在门口驻足而立,低声唤她。
女子脸上的神色骤然缓和下来,她冲他笑,“这么急着赶我走,小和尚,你同你那方丈一样,都喜欢装正经。”
被她调笑,小沙弥头上冒出了汗,屋内某种若有若无的味道扰乱了他的本就焦灼不安的心。
他将身子挪出门外,眼睛盯着院门,“施主,你穿好鞋子就快些出来吧。”
女子发出无声的冷笑,目光却又一次转到那些层层叠叠的经书上面:它到底在哪里?为何遍寻不到?
“施主。”小沙弥又在催促了,她只好迅速穿上绣鞋,朝门外走去。
惠广在镶着金钉的大门上轻轻敲了三下,门打开了,里面的人看到是他,忙双手合十行了一礼,“方丈,大人候了您多时了,请快随我进来吧。”
还未走到内院,就听到里面“啪啪”的马鞭响,中间夹杂着几声隐忍的低吟,引路的小厮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惠广推门而入,看到王继勋正光着膀子,手里的鞭子上下飞舞,将地上一个尚未成年的小丫鬟抽成了个血人。
“阿弥陀佛,什么事惹得大人如此不痛快,要拿一个小丫鬟出气。”
听到惠广的声音,王继勋扔下马鞭朝他走过去,两道浓眉在额头上打成一个黑黑的结,“大师,我让你当时不要手软,杀了那秦应宝,你偏不听,现在可好,出事了。”
“出事?能出什么事?”
“那程牧游极通医术,今天我放在城里的探子来报,说他近日来给秦应宝施针熬药,已将他的疯症治好了大半。”
惠广眼角闪过一道光,“有这等事?”
王继勋狠狠跺脚,“还有更加棘手的事情呢,朝廷的人近日在运河旁发现了人骨,据说总共是两百多具,现在大家都在传,这些尸首是韩家人的。”
怎么可能?韩家的尸首怎么可能被发现,惠广摸着下巴,脑子中一时间塞进了千思万绪,怎么都捋不清楚。
“我已经派人到秦府旁边埋伏着了,若是有机会,就让他们动手,这次务必要将那秦应宝斩草除根。”
惠广脸色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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