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站在那具尸体旁边,吞咽着口水,双眼放光......
他使劲摇了摇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他怕再回忆一遍那个可怕的梦境,就会在此地疯掉,彻底的疯掉:那是个男人啊,自己怎么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
身子朝前猛地一栽,随即又向后倾了一下,他颤颤的扭过头,发现道袍的后襟被一只脚踩住了,那是只著白布袜、穿云履的脚,他脖子后面猛地一紧,顺着脚面朝上看,一直到瞧见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师父。”
“元庆,这大半夜的,你是要去哪儿啊。”九贤女笑着问他,眼底没有半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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