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你手上那把好太多了,你看你们这里常年下雨,多拿上几把,以后肯定用的上。”
那人一声没吭,从口袋中掏出几把金条放在地上,随便挑了把伞便转身走了。
钟婆婆也顾不得淋雨了,扑过去将那些金条抓在手里,笑得一双眼睛都凹陷了进去,“哎呀呀,大买卖啊,没想到地府也有这等出手阔绰之人,老婆子这是交了什么好运啊。”
听到她的喧哗声,买伞的人站住了,钟婆婆以为他要反悔,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将金条死死的握在手里,指甲都被铬痛了。
可那人只站了一会儿,便举着伞朝前走去,土黄色的身影在斜风细雨中忽隐忽现,不多久就看不见了。
钟婆婆从地上站起来,望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出神,她恍惚间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好像曾在她的生活中划下过浓重的一笔,她咬着指甲,朝前走了几步,向那个已经消失的背影追去,可就在这时,手里的金条从指缝中滑了出去,噼里啪啦落得满地都是。钟婆婆唬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子,将它们一一收好。
她笑了:什么人不人的,只要有这些金子,别的东西狗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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