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转述的而已,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天是中秋节,我们几个按惯例随先生上山赏月。摆好美酒和贡品后,我们便对月跪拜,虔心唱诵,仪式结束之后,大家便饮酒的饮酒,对诗的对诗,抚琴的抚琴,好不快活。酒过三巡,先生站起身来,他脸上微酡,明显已不胜酒力,他说,陆青,我要去溪边洗把脸,一会儿回来还要和你再引上三杯。我从未见先生喝醉过,便要同他一起去,可是他却推开我,朗声大笑了几声,一个人朝林间的小溪走去。我们几个又饮了两圈,却仍没见先生回来,我心里焦急,便起身去寻他,刚走出两步,却见先生急匆匆的从林子里走了出来,他脸上的红晕没有了,酒意似乎已经全消了,他虽然看着我,我却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心思在其他地方。刚想上去询问,先生却挥了挥手,示意我不要说话,他说,陆青,叫上他们几个,我们快走,所有的事,我都留到山下再与你们解释。”
“那他......解释了什么?”刘叙樘感觉自己的嗓子很干,说出的话都不像自己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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