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都没有一点关于静言的消息,程奕枫觉得很挫败,工作上也没有什么心情,索性请了几天假呆在家里喝起了闷酒。
这天晚上他正坐在餐桌前一个人顾影自怜,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个时候能有谁来找他?他有些奇怪的去开门,可是看到站在门外的人后却猛然愣住了。
“静言。”程奕枫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时间悲喜交加,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这样傻傻的看着她。
触及到他的又惊又喜的目光,静言笑了笑,扬扬手里的红酒道:“不请我进去坐吗?”
“噢,当然,请进。”他说完这番话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扯了扯嘴角道:“这也是你的家啊,你怎么不用钥匙?”
“钥匙我给你留在鞋柜的第一个抽屉了,你没有看到吗?”见他一脸茫然,静言立刻走到鞋柜前,拉开了抽屉。
果然,她临走时放在那里的钥匙,现在还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
她对着那串钥匙怔愣了几秒,随即拿了出来,故作随意的笑笑,“你看,这不是在这儿吗?”
程奕枫张了张嘴,走上来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道:“静言,回来吧,好不好?我不想理会,我绝不离婚。”
他的眼神那样温柔认真,是她过去十几年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如果是以前的孟静言,他这样看她一眼,她怕是要激动地几天都睡不着觉。
可现在,她却只是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他的触碰,拿着拿瓶红酒走向餐桌前,“别说那些不高兴的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俩好像还从来没有在一起喝过酒呢,过来喝一杯吧。”
听她这么一说,程奕枫也不想破坏气氛,立刻换上一副开心的表情,转头去厨房里拿了两只高脚杯出来。
这一晚两个人都喝得有点醉了,醉酒朦胧的时候,程奕枫吻着她的脸动情地说:“静言,留在我身边吧,我们好好在一起,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而静言只是淡然的笑笑,“奕枫,我就要走了。”
程奕枫仍然有些醉意,“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叙利亚,做战地记者。”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过两天就走,签证已经下来了。”
程奕枫顿时清醒了不少,眼睛里的酒意也散去了许多,盯着她问:“为什么要走?”
“不为什么,在国内呆久了,想换个环境而已。”她耸耸肩,故作轻松的笑道:“更何况我一直都想去做战地记者的,你忘了?”
他确实记得比较模糊了,当初她充满向往的说她想做战地记者的时候,他只当她是年纪小不懂事,有些话随口就来,张口就说,也不过大脑。那时候他还冷笑着讽刺她痴人说梦,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成现实了。
叙利亚,战地记者,战场。
光是听着这几个词,他都觉得胆战心惊,根本不敢想她去了这种地方要怎么办。
他瞬间变得有些着急,拉着她说道:“静言你不要胡闹,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你别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
静言只是不为所动的看着他,“我没有胡闹,我说的是认真地。”
见她实在是态度坚决,程奕枫心里更加焦急,一时间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阻止她,大概是酒精上头了,脑子一热竟然俯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他越吻越动情,再加上两人又都喝了酒,唇齿间都是醉人的酒意,吻着吻着就有些按捺不住,抱起她便直接走向了卧室。
直到程奕枫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嘴里都始终重复着那一句话,“我不让你走,你不许走。”
事情后来是怎么发生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大概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他最后都有些断片,只记得那晚的静言格外的好说话,同样也格外的主动和热情。
他不是没见过她主动地情况,可那时候她很生涩,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讨好他,他虽然觉得不错,可是毕竟她年纪小,不够成熟,做的时候始终缺少情趣。
可那晚的静言却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妖娆而又妩媚,就像是一夜之间从女孩成长为了女人,抱着他主动要他,程奕枫最后都有些情难自控,餮不知足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终于折腾累了,这才抱着她满足的喟叹,“静言,你真好,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
可她只是疏离的推开他,带着客气的笑,起身穿好衣服,拿出一份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满足了吗?满足了是不是可以跟我离婚了?”
程奕枫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所有的热情如火都在一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冷到了脚。
他抬眼看向面前居高临下的女人,眼神清冷的盯着他,哪还有半分热情和娇媚?有的只有冷冽。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哑着嗓子开口问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离婚?”
“是。”她点头,回答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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