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内心在想什么。
“没有。”她轻轻摇头,靠在他的胸口叹息道:“靖谦,你说咱俩能好好的在一起吗?”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觉得十分头疼。
从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就波折不断,前有孟家的人,后有陆景呈,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觉得真是累,为什么就不能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简简单单的谈个恋爱呢?
“当然能,只要咱们两个够坚定,就没有人能动摇得了。”孟靖谦吻了吻她的发顶,催促道:“好了别说了,赶紧去洗手,饭好了。”
颜歆月这才松开手,转身去换了衣服鞋子,接着又去洗手。
等她捣腾完这一切,再回到饭桌上的时候,孟靖谦今天做了油焖大虾,正坐在桌前剥虾壳,他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一手拿虾一手拿着牙签,牙签从靠近虾头的地方轻轻一挑,虾线头就挑了出来,只要轻轻一拉整根虾线便出来了。
颜歆月坐在他身边看他动作利落的挑虾线,一时间都有些看呆了,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碗里已经堆了满满的虾仁。
她有些好笑的说:“你干这个倒是很有一手嘛。”
“都是被静言培养出来的。”他耸耸肩,吐槽道:“那丫头从小就爱吃虾,但是又不爱剥虾壳,每次家里吃虾,我都得和爸妈三个人给她剥虾壳,她一个人负责吃。等她吃饱了甩头就玩去了,我们三个才能开始吃饭。后来就给那丫头惯了毛病,只要吃虾就让我给她剥虾壳,我要是不剥,她就扯着嗓子喊爸妈,说我欺负她。”
一说到这些,孟靖谦就忍不住扶额,颜歆月笑眯眯的问他,“那你还给谁做过这种事。”
“除了静言,就你一个。”他挑眉,“我不喜欢把手上弄得满手油。”
“切,就会捡好听的说。”她虽然嘴上揶揄着,可心里却是满满的甜蜜。能这样被人宠着爱着真是幸福,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能持续多久。
吃完饭后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起洗完了碗,又窝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颜歆月便催促着他赶紧去洗澡睡觉。
明天就要开庭了,他必须早早休息,养精蓄锐才能打赢胜仗。
从这个事情开始之后,她每天就神经紧绷着,孟靖谦看得出她比自己还要紧张,心里也很清楚她紧张的原因是什么,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乖乖地听她的指挥。
等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颜歆月正拿着ipad靠在床头看电影,见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过走,立刻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过来这里,我给你吹头发。”
难得她这么亲力亲为,孟靖谦也乐的清闲,走过去把吹风机找出来递给她,乖乖的坐在了床边。
颜歆月跪在床上,拿着吹风机仔仔细细的给他吹着,纤细的手指从他的发间穿过,不时还会给他按摩一下头皮,别提多舒服多惬意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伺候,舒服的几乎要睡过去。
因为两个人上床睡觉的时间都还比较早,所以也没什么睡意,颜歆月窝在他怀里,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些担忧的说道:“靖谦,这个案子你真的有把握能赢吗?”
其实很早之前她就想问了,但是又怕他会有压力,所以一直忍着没有问出口。
孟靖谦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随口道:“怎么了?”
“我很担心你。”她叹息一声,语气沉沉的说道:“陆景呈有一个律师团队,而你只有一个人。”
她的话音刚落,孟靖谦便坐了起来,眼神锐利的盯着她问:“你跟他见面了?”
“是。”她答得十分干脆坦然。
孟靖谦虽然有些紧张,却还是佯装平静随意的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跟你分手,然后跟他在一起。他一定会立刻撤诉,并且不再追究你任何责任。”
难怪她今天一回家就那么不对劲,他就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变得疑神疑鬼的。但是她既然把什么都照实跟他说了,那就说明她根本没有把陆景呈当回事,也没有什么隐瞒他。这样一想,他又淡然了许多。
“他有病?”孟靖谦讽笑出声,眼中满是鄙夷,“一个男人能说出这种话,他也是够没底线的了。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颜歆月笑笑,有些邀功似的说:“我浇了他一头红酒。”
孟靖谦赞赏的低头摄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又长又缠绵的深吻,直到她脸都通红的时候,他才放开她,满意地说:“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女人,对付他那种无耻之徒就该那样。”
“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颜歆月紧张的看着他,“他有一个律师团队,而你只有一个人,你势单力薄,会不会吃亏?”
孟靖谦不以为然的挑眉,“他人再多又能怎么样?庭审又不是去打架,不是谁人多谁的胜算就大。更何况他就是组建一个律师团队,也不过就是些个酒囊饭袋,我还能怕他们不成?你担心什么。”
他一副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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