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帕子把她浑身擦过一遍,下面也伸手进去给她擦了,人还有些抖。
“痛?”他手伸下去轻轻抚着。
她的身子跟着颤,抓着他的手说不出话。
他心疼地亲着她的脸:“我帮你瞧瞧?”
这下她不颤了,拼命地摇着头,抱着他的胳膊让他不要动,陆澈表示不行,万一弄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就钻进被子里去了。
她赶紧也把头钻进去被子里,睁大眼睛,看见他就这么亲了下去。
我的老天。
最后陆澈下结论,是有点肿了,到后面橱柜里翻了个圆圆扁扁的药盒子出来,把药抹在手指上给她擦。
一擦就到了月上梢头。
满床都是药和奶...(陆畅还没断奶)
他让人把晚上送进屏风这头来,床头满满摆了一桌,青芽伺候她用膳,他在一旁自己吃,还不忘嘱咐青芽:“这几日好好伺候你家主子。”
青芽腰弯成大虾,无比恭敬地说是。
用完膳,陆澈又陪了她一会儿,再去隔壁看过儿子,又回来瞧过她才走了。
他一走,范宜襄艰难地挪动两只酸涩的大腿,青芽惊呼着跑过来:“夫人要什么?”范宜襄扶着她的胳膊:“.....扶我过去方便——”
这两天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陆澈走的第二天,唐越就兴致盎然地带人来了王府,来之前陆沂对他说:“范氏虽然与你有旧,但毕竟出生将门,我看还是带几个侍卫才好。”
唐越有心去逞英雄,一面要去王府讨人,一面又想在范宜襄面前扮好人,要是带上侍卫去,面子上就不太好看了。就驳斥了陆沂的建议:“无事,我人去了就行。”
虽然时隔多年,他还是记得当年一直缠在他身后的那条小尾巴。阿襄素来嘴硬,她嫁人之后与他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也多半是恶语相向,他却从未当真。
陆澈那样的人,是阿襄最为不齿的。
他是亲王又如何,阿襄委身,不过是屈服于他的身份地位,倘若他能在阿襄面前将其扳倒,再看襄儿如何抉择。
那时,就轮到她来求他了。
他唇角微微上勾,轿子外头小厮道:“大人,安亲王府到了。”
唐越下轿,抬头看上面鎏金的匾额,偌大的四个字:安亲王府。
唐越叹一声,他想再提笔加四个字上去:气数尽矣。
小厮上去叫门,声音喊得十分洪亮,唐越在一旁整个人都为之一振,心快了起来,人也微微有些颤抖。
门开了一个缝,探出一个打着哈欠的太监脑袋:“谁啊?”
唐越器宇轩昂进去,气急败坏出来,身后还多了个王斓之,人不仅没死,比过去还精神了,皮肤白嫩了,也胖了,穿着新做的春装,头上戴的珠宝首饰不多,却各个精品。
在阿喜带着王斓之出来的那一刻,唐越就明白:露馅了。
太子爷与他苦心经营的这一场,足足谋划了一年的计谋,露馅了。
想到这个,他朝身后的王斓之狠狠瞪了一眼,意料之外,王斓之目光淡然地朝他对望过来,没有一丝畏惧和躲避。
唐越被她看得有些慌乱:“你不怕我?”
王斓之其实还是怕的,只是临走前范宜襄牵着她的手说:“你出去没人敢动你的。”现在王家案子在审,王家的族系的人在谁手上出了问题,谁就得遭殃。
王斓之虽不明白,但是范宜襄的话叫她心安。她也想过,她这样待自己莫非是在自己身上有所图谋,可事到如今,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去利用的。反倒衬出了她的真性情,她在想,倘若她还是王家嫡女,或许二人还能结交成为闺中密友?
想着又觉得好笑,她若仍是那般身份,底下人都是带着面具对她阿谀奉承,她又如何能看出范宜襄的好来。
她摸了摸腰间沉甸甸的荷包,里头全是沉甸甸的银子,范宜襄说:出来以后一路辛苦,多的是要打点的地方,你看着点花,别再让人欺负了去。
她含泪看着她,范宜襄眼中倒是无泪,隐约有几分担忧,怕她看了她又担心,赶紧又换成笑:“这次王家要是翻了案,你就还是王家大小姐,到时候咱俩在一块儿说话。”
送走了王斓之,范宜襄突然有种没了伴儿的感觉。
以前也没她,她逗逗儿子做做绣样散散步,日子也就过了,青芽平时也能陪着说话打牌,可到底不一样。
她和王斓之本来就经历过一些,算是曾经一起虎口逃生过,又生了这么多变故,她总觉得王斓之和她是同一路人,王家范家,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只不过她比较幸运,她穿了,还遇上了陆澈。
屋子里供了个观音菩萨,意在求子的(其实是她看着好看就摆着的),她在菩萨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三个揖:“愿我们都能平安顺遂,不再遭遇困苦磨难。”
陆澈也差人递了个消息过来,天牢里终于有人吐口了,说陈挺死之前的半年一直与太子爷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