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畅喜欢嘛...”
陆澈瞪她:他那么点人,见什么不喜欢?喜欢的都往屋子里带?
范宜襄巴着他的胳膊撒了会儿娇:“我想着就是先放进来哄一会儿,等孩子睡了我就再送回去。”
“爷,不要生气嘛~~~”她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
陆澈由着她晃了半天,头都被晃晕了:“嗯,爷不生气。”看她眼睛里迸出异样的光,板着脸道:“这个小鹅不许养在屋子里。”
她乖巧地点头,本来也没想养在屋子里啊。
陆澈让阿喜取了笔来,沾了墨水,让范宜襄把小鹅抱起来,他用鼻尖在小鹅的头顶画了个记号,然后道:“这样等放回去了,以后长大之后,还能认得。”
范宜襄满脸都是:你在逗我?
这墨一沾水就化了,不用等以后,明天就没了。
范宜襄犹豫了一会儿,不忍心打断在小鹅头顶上作画的陆澈,还是忍不住道:“爷,这个墨一沾水就没了吧?”
陆澈:......
竟然被发现了,本来打算这样就能把她蒙骗过去。
襄儿怎么好像变得聪明了些。
他一脸惊喜地看向她,范宜襄读懂了他的眼神,在他眼里她就这么蠢吗?
这个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识好不好!
榻上的小陆畅打了个哈欠,还翻了个身。
他的爹娘两双眼睛不约而同都看直了,范宜襄乐开花,眼睛里写的是:宝宝好聪明呀,这么小就会翻身了!
陆澈面上也带着笑,不过他却把范宜襄的手牵过来,握在掌心放了一会儿,然后又十指交叉地握着,给爷生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这样的聪明机灵,辛苦了。
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被她这么一通捣乱,原本要说的话倒都给忘了。
看襄儿脸色也没什么不对的,陆澈也就没提。
晚膳用得烤鹅,里头掏空,喂料,一整只放进锅炉里烤的,外头包着一层酥皮,里头是的肉嫩得能让人尖叫。
陆澈看她一脸惊喜的表情,笑道:“还好不是做的天鹅肉,不然哪里会这么嫩。”
野生的肉虽然劲道,但是太过了,吃进嘴里就觉得太硬,反而不好吃。
她才不要吃!
吃天鹅肉是犯法的好不好。
这么美的物种,吃进嘴里好有罪恶感。
用过晚膳,陆澈让阿喜在书桌上铺纸,范宜襄正捧着碗消食的山楂羹小口地抿着——吃撑了。
阿喜捧着文房四宝来,她连忙殷勤地跑过去要接过来,阿喜抬头看了眼陆澈,见爷微微点头,才敢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夫人。
陆澈挥手:“下去吧。”
阿喜弯着腰快速退了出去,陆澈对范宜襄笑了下:“这是吃撑了,又要来磨爷了。”
范宜襄嘿嘿笑了两声:“我来给爷铺纸磨墨。”
陆澈就坐下,让她红袖添香。
他今天临摹的是张芝的草书,结果襄儿递过来的笔,沾了墨就在纸上挥洒,狂草一气呵成,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纸。
看他写个字,范宜襄都能把自己看得汹涌澎湃,就是...不知道写的是啥。
范宜襄还是歪着脖子努力在看。
陆澈拿笔沾墨,笑道:“这是张芝的《冠军贴》,他素来已狂草闻名流传于世,你自然看不懂。”说着,在书架上抽了本字帖出来,翻到冠军贴那一页:“这就是张芝的真迹。”
范宜襄翻看:“哇!”
“看不懂哦。”她苦恼地叹了声,陆澈笑:“你要真能看懂,我才觉得奇怪呢。”
范宜襄不忘拍马屁:“爷比他写得好。”
陆澈笑着摇头,用笔杆在她脑门上轻轻点了点:“常闻张芝临池学书,先练写,而后漂洗再用,后来整个池子都被染黑,那池子也就被称作了张芝墨池。”
范宜襄因张芝的勤奋而惊叹,对面前的那份字帖生出崇敬之情,陆澈笑道:“你呀,你心里满满都是爷,自然看爷做的什么都是最好的。”
可不是!
一句话又把范宜襄跑偏的情绪又给扭转了回来,心都化成水了,真的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她的想法他都能知道!
陆澈你真的好好啊,我一点都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你。
抱着陆澈的胳膊蹭啊蹭,一声接着一声喊着:“爷——”
她喊一声,陆澈就笑着答应一声。
重复了好几遍,陆澈才道:“老喊我做什么?”
范宜襄埋在他的衣服里:“就是老觉得喊不够嘛——”
然后在床上她就一直在喊:“爷,轻点——”
“嗯嗯嗯...啊啊啊...”
“怎么不喊爷了——”
“不行了,别压...”奶要喷出来了。
陆澈哈哈大笑。
过了两天,陆澈沐休那天,不知道从哪儿让人搞来一叶小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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