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醋,他们都要跟我抢你!
她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不让他再去拣桌面上的笔,甜腻腻地缠着他道:“爷,咱们今天不练字了好不好?”
陆澈笑:“那做什么?”
她咯咯笑着,浑身花枝乱颤:“我们早点歇息吧!”她缠上去贴着他的唇就亲。
手勾着他的手不让他跑。
他也没想躲啊!
这一个吻她亲得异常凶狠,连啃带咬的,他的舌都快被她吮破了。
过了一会儿,她一脸通红地推开他,不行了,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这回陆澈不干了,一把握住她的腰,把要逃走的她又给捞进了怀里,二话不说,低头就亲,又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他的吻起初比范宜襄的要柔和很多,慢慢的就开始变得急促了,好像怎么都不够,她被他亲得到处躲,浑身发软,他两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无处可躲。
这一个长吻大概吻了有一刻钟。
差不多这个时候陆澈也练完字该洗漱了。
她浑身无力地被他抱上床,然后殷切地等待陆澈上来。
可是人家转身出去喊方嬷嬷了。
让她进来伺候她家主子更衣洗漱!
而他,继续去屏风那头练字去鸟——
范宜襄刚才都看到他身下了。
都这样了还不肯。
她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因为她的身材在她怀孕之后,简直就是来了一场新一轮的突破。
练字的魅力就这么大?
她摸着被亲得有些发肿的唇,坐在床上思考,等方嬷嬷给她绞了帕子洗过脸,又重新梳了睡觉的发髻,吹了里间的灯,她脑子瞬间就放空了。
什么事,睡醒之后再说吧。
自从回了娘家之后她的睡眠质量就一直很好。
陆澈练完字洗漱过了,穿着象牙白色的寝衣过来,揭开帐子,看到里头的人睡得横七竖八,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帮她摆正好姿势,重新盖好了被子,自己才躺了下去。
他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想着襄儿今天的反应就有些哭笑不得。
他确实是为了避免亲热,才去外头练字的。
如果两个人真的洗漱好了齐齐睡在帐子里,如果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望着帐子顶聊天,说出来他都不信。
襄儿又是个没轻没重的,一点都不知道分寸,万一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是极能自制,但是他对着襄儿,实在是有些情难自禁。
练练字也挺好的,不像丹青,他的字一向不错,从小就没有落下,字是人的一张脸,他虽然行武,但是批阅公文拟写军状都要用字,平日他虽没有单独抽时间练字,但是他写的每一个折子,回的每一封帖子,都是十分严谨,按照往日里的临摹的习惯,毫不懈怠,那也算是练字了。
这么多年下来,他的字是越发的精益。
连皇帝都说好。
最近巴结他的人是越发的多了。
皇帝封爵的旨意还没下来,风声却已经传遍了满朝。
他练字也是为了能够在那段时间能够放空整个脑子,什么也不想。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不以物喜。
这条路上的修为他还是不够。
他要通过练字让自己冷静下来。
陛下透出这个意思的时候,他还是很欣喜的,这么多年在父亲身边的追随,终于得到了肯定。
就像一个努力了多年的孩子,终于得到了长辈的赞赏。
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见过的死人比京中那些皇子们见到的活人还多,他手里有四十万听他派遣的士兵,刑部、户部,都有他的人,礼部有老五在那儿看着。
但是他知道,所有的这一切,都在于陛下的默许。
他从不会越雷池一步。
帝位...
因为激动,他整个人都绷紧了。
身侧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叽里咕噜嘟囔了一声。
陆澈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哄了一会儿他才又平静了下来。
那不是他该去想的。
至少这个时候还不该去想。
他曾经问过襄儿,要是生的是个男孩,她希望他将来能如何?
范宜襄很认真得咬唇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想生男孩。”
他气得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别人求神拜佛想生儿子,到她这儿竟然不想生?
女儿也好,可是女儿要嫁人,嫁人的时候她就又该伤心舍不得了。
他知道她心里想得肯定就是:女孩比男孩贴心,她可以随意变着花样给女儿打扮,给她梳头,给她做新衣服,教她化妆打扮——她平日里不知道在他耳边啰嗦了几百遍了。
范宜襄一向都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逗了陆澈一会儿,她就无比认真地给出了如果生儿子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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