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轻易就教人给绑走了?
马车上要她的时候他发了狠劲儿,一点都不怜惜她,把她插得接连求饶还不够。
叫爷看看你有多能耐。
后背被她挠得都破了,看着她在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他还有点小过瘾,气消了差不多一半。
也就这个时候她才有这个胆子敢挠他。
等缓过劲儿来了,看她软软瘫坐一团的样子,他又后悔,今天夜里还是让她歇着吧。
心里就憋着一团火了,再去看着呈上来的公文,正好翻到户部唐家父子俩呈上来的,狗屁不通的东西,他还是仔细看了一遍,把有异议的地方标注了出来。
这自然又叫他想起了今天宫里的事儿,火气又开始蹭蹭往上冒。
他爱吃辣的,今天上来的菜挺合口味的,今天都已经破了色戒,他也就敞开着吃了。
倒叫她给误会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说你怕爷呢,竟然敢拦着不让我吃饭?说你不怕呢,平日里连他眼珠子都不看直视。
他索性撂了筷子,把她搂过来狠狠亲了几口,两个人的嘴唇和舌头都火辣辣的,一股子辣味,亲起来滋味很奇妙。
亲了有一会儿了,再这么下去又要擦枪走火,他怕伤着她,就收了唇,叫阿喜进来。
阿喜一直都在门外守着,一听见里头爷叫他,赶紧推门进去了。
抬头,依旧只有爷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张脸被辣得都白了,额角还冒了汗,心说:完了!
阿福临走前就交代过他,爷身上有外伤,不能吃辣,他把菜都上完了,才想起来这档子事儿。
上头陆澈说:“都撤了吧。”
阿喜松了口气:“爷要热水吗?”今天赶了一天的路,确实该洗洗。
“叫人上吧。”陆澈说。
阿喜领命出去,一群丫鬟围上来:“爷怎么说?”
“去把菜都撤了。”阿喜看了一圈人,在进去的人堆里头,单独把杜鹃给捉了出来:“你,去膳房叫热水。”
杜鹃正想着再进去现一眼呢,冷不防被阿喜单独得拎了出来,面上就不大好看了:“怎么她们就能进去,我偏要去叫水,喜哥哥你好偏的心!”半怨半嗔。
听得阿喜骨头都酥了,杜鹃长得是好看,但是府里头不缺好看的丫鬟,府里头的下人们一个个挤破了脑袋地往主子面前爬,阿喜最厌恶这等子嘴脸,早就看腻了。
不过他还是有点善心,不叫杜鹃进去送死,笑道:“我这是把心偏着姐姐你呢,姐姐只管去叫水,再有好的活儿,我准保叫姐姐!”
杜鹃轻轻打了他一下,转身去了。
这么晚的天儿了,爷今晚九成是歇这儿了,她还有一晚上的功夫呢,不急在这一会子。
上了热水来,陆澈还在忙,惦记她身上还有内伤,就叫她先泡脚,泡完脚再泡澡,他抬头扫了眼上水的几个丫鬟,随意点了两个看起来不那么笨的留下:“把水抬到后头去。”
杜鹃的心狂跳起来,爷竟然看她了!
还要她留下来!
她低着头,提着桶走到屏风后头,隐约看见帷幔里头一个坐着的影子,心里一酸:她就是那个夫人?
能叫爷抱着进府,一点都不体面,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身。
她心里冷笑着,面上却十分恭敬,她得先把她伺候舒服了才行。
范宜襄挑了帷幔,只伸了两条腿出来。
屏风外头陆澈听到水声,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公文,还是忍不住,撂下了,径直来到屏风这侧。
范宜襄正仰着头,脸上敷着热乎乎的毛巾,眼睛也给盖住了。
临睡前她都喜欢敷一会儿,然后再擦那些香膏香露的。
小腿一热,她连忙说:“不用给我洗脚,我就这么泡着就好。”触感不太对,睁开眼,陆澈正弯腰握着她的脚腕,笑吟吟地望着她。
她小声“啊”的惊叫了一声,她确实被小吓了一跳,不过没有表现的这么夸张,但是她发现陆澈很喜欢看她这样。
果然,陆澈脸上的笑更甚了。
他拍了拍她的脚背,假装生气道:“叫什么!”力气稍微有些重。
她假装被他打痛了,哎哟一声,低头抱着一只脚:“我被爷打得残废了!”
陆澈笑着摇头:“我打的是这只,你偏抱着这只,就算要打趣爷,也得找准了才好,叫我说你什么才好。”
...暴露智商了。
她其实是故意的好吗!
逗你玩不知道吗!
他把怀里的两只脚丫子给放开,站直了起来,扯了屏风上挂的毛巾擦了擦手,也不出去,两只手往身后一背,在屏风一侧站着,专心看她泡脚。
他盯着那她泡脚的那个盆子出神,冷不丁的,又听他说了一句:“到这儿来的匆忙,委屈你了。”
她莫名,疑惑地看向他。
他摇头轻叹,她脸上的表情就更疑惑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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