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问题,还是雪茄的问题,偶尔还会呈现预知的画面,比如刚才打排位的时候,我仿佛知道对面要怎么操作一样,真的令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
我安静地不说话,闭着双眼让老板娘给我擦药,这药好奇怪,擦上去的那瞬间,有一种炽热随即清爽,然后又是冰冷的状态,很舒服。
我看一眼老板娘手中的药瓶,问道:“这是什么药水,怎么感觉这么神奇。”
她咬咬牙:“这个你不用知道,因为我也不好意思说。”
我很尴尬地转过头,一点儿都不想看她,因为她是半蹲着给我擦药的,只要我一回头就会看见,我很害怕我忽然一口鼻血喷了出来,心里不断地暗示自己,一定不要瞎想,一定不要,可是似乎越这样暗示,那些画面越是在脑袋里面演绎,像看录影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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