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都是阿夕的父亲,是除了心儿,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的亲人了。
她的生命那么漫长,萧寒不希望有一天他们都不在了,她会后悔。
下车走过去,不冷不热的叫了一声“阁下。”
靳肖说:“你进去吧,我就是来看看她。”
看不到人,能看到她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也心满意足了。
“关于我父亲,阁下没有什么想说的?”萧寒问道。
靳肖颇为意外的挑了下眉头,眸光看向他欣赏越来越多,现在像他这样坦诚勇于面对的年轻人不多了。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知道是萧盛的时候我恨不得一枪嘣了他。”靳肖提及萧盛,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切齿,“但是我不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曾经是总统,现在是总统的父亲,我不能知法犯法,他所犯下的罪行,法律会制裁他的。我也好,你也罢都不能滥用私刑,我们没有权利凌驾于法律之上去制裁任何人。”
“你真的认为一切都是萧盛一个人做的?”萧寒菲薄的唇瓣轻抿,声音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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