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法责怪她。”
我能够感受到哥哥那种复杂的心情,但是他还要为我解答下去。在提到成绩排名的问题上,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难道亚洲人的父母都以为自己的孩子是独一无二的绝世天才吗?我不否认‘百分之九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那种论点。但是每个人的天赋是不同的,所走向的道路也是不同的。”
当我问到哥哥认为国家的优点的时候,他忽然笑了。他对我说,对比一下我和你的生活有哪里令我喜欢就是这个国家的优点。
而社会有点上,哥哥只是发表了个人观点。他认为任何一种社会压根就没有好与坏,硬要说,社会就不存在优点,也不会存在越发展越好的可能。
对于你渴望的纯粹和自由,他更是给了一个严厉的评价。
秩序总能带给人安宁,自由总是令人欢喜。但秩序是必要的,自由是随意的。所以秩序只会一直不停的压迫自由,直到极点。
很显然,我哥哥也是自由主义者,而他毫不否认自己这是‘过度自由主义观’。
之后在游戏里,哥哥不插手永恒之眼的行为。果然到了最后永恒之眼开始了压迫,它压榨着自由,试图统一化整个世界。而代表自由的黎明徽记出现了,只不过黎明徽记想搞一个人人平等出来,还要把那些强权的东西都分配下去。强权当然不乐意,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强,他们有自我利益,所以联合起来开始了讨伐。
很不幸的是,只有抱着在这个世界混日子的人支持黎明徽记的想法,那些抱有热情的玩家们纷纷向他发出反对。
一心一意想要实现理想的黎明徽记就这样被数百万玩家淹没。
我哥哥得到了他预想到的结果,进而他又向官方投递了让所有人遵从内心自我想法的意见。
被采纳后,玩家们开始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和残暴的一面。
哥哥他最后意识到了。无论是秩序还是自由哪一个,达到极端之后都是一场灾难。人们只配在一个框架中感受小小的自由。即使他们会感觉到不自由,那也无可奈何。
只因人们会产生贪婪!
你跟哥哥两个人不再理会世界的变化,开始着手研究这世界的奇妙。最终你用你的知识帮助哥哥创造出了寄生虫。
而寄生虫究竟是什么是在两年前我才知道......
也是在那个时候,你们已经看透名为人类的生物。而我也因为如此多人类感到深恶痛绝。
很抱歉,现在才开始说这件事,请你务必做好心理准备。
我哥哥自从有了寄生虫之后,利用它的力量轻易的考上了一所大学名校。在此期间,他想参与一下当兵,学了三个月之后,军官送来消息说,他很适合当杀手。他一个人就把一个班带着他的军官都给撂倒,赶来帮忙的其他军官也无一例外。
可能是把他当做天才了,有一名政府的人来告诉他在世界的地图未标注的某给地方有一所名为‘新世界’的学校,让他去那里试一试。
半年后,他十八岁整回来。我看他的样子就像打了爽的茄子。我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说,那个地方能好好待着并且修够毕业学分三分之二的就已经是外界的精英人物了。也不排出有人勤恳被当做劳工或是只为留下,总之那里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在欧洲学区里拿下了几次测验第一,想要见见校长。神秘的校长非但不露面还给了他两个字‘顽劣’作为评价。
哥哥回来之后,他告诉我用寄生虫的力量可以成为这世界的神,因为寄生虫就是神的力量。我不太理解,哥哥耐心为我解释之后。
我们开始了尝试,最终你所看到的湮灭,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合体。
我困在湮灭的牢笼中,发现哥哥越来越痴迷这种力量了。现实中的他也变得疯狂起来,怎样的疯狂我还说出不出,能够确信的是我的鼻子能够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那天我偷偷地躲在森林中偷看走出沙漠的你和桃园。你们两个说了什么,接着相拥和相吻。等她离开后,我来找你。
我问,“你跟她.......”
虚拟驱壳后的你声音毫无波动,“她成功的骗了我们所有人,我就是小小的奖励她一下。”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
“没什么。你找我什么事?”你转移了话题。
我也觉得先说正事合适。我向你坦白了我对哥哥的不安。你表示理解,同时也说出了很早之前就想出的对策。
我当然知道这很残酷。可是湮灭想要的是掌控这个世界,把所有人当做低等生物来看待,他知道这个世界究竟为什么而诞生。
你身上还存在着那几分正直,于是为了终结这一切的你欺骗了所有的公会会长向湮灭宣战。很不幸的是,你失败了。但是最后逃离走的你利用寄生虫干扰了湮灭。
我和哥哥分离开来,回到现实中我看到你发来的一条消息。
你告诉我立刻束缚住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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