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盛承安在妹妹面前敞开了心,似乎难过到麻木,心也没那么痛,说起来时,声音还是很平静的:“我以前执着的东西,其实一文不值。朱珠的出身不是她能选择的,但是她却能积极快乐地生活、。”
“你知道吗?我在整理她照片的时候发现,她每年生日,都是和佣人一起度过,从来没有朱振方的影子。那么小开始,就跟着佣人在国外生活。”
“朱振方为了保护她,让她外国外学了很多技能,根本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在国外过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这么乖,这么好的她,我却把她弄丢了。”
盛安宁张了张嘴,才觉得任何话都是多余的,任何安慰也是苍白无力的,索性伸手抱着盛承安:“哥,你要是想哭,你就哭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盛承安突然就没了倾诉欲,本来挺难过的事情,让盛安宁弄得没有了想说的欲望。
嫌弃地伸手推开她的脑袋:“你坐好,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对了,周时勋呢?他没有回来?他应该是和我同一天回内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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