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初的肚子上,伸手轻轻抚摸了两把,算是和孩子打过招呼了:“那我去去就来。”
余初看着叶同志走向浴室的背影,个高腿长,肩宽腰窄,脊背挺直,标准的衣服架子。
不知道为什么,越发的想叹气。
这一次,叶长谦换了件白色的衬衫出来,晾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看见余初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了脸,叹了口气,又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复又叹了口气。
而她惦记了许久的蛋糕,却是一口未动。
叶长谦半垂着眼睛,若有所思。
走到客厅,他装作没有看见余初的小动作,走到余初对面,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口味清淡,往年一个人的时候,早点都是一碗清粥或者一碗素面,跟着余初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也渐渐适应了各种早点。
余初大约是吃完了,见他舀了碗白粥,给他剥了一个鸡蛋对半捏开:“前几天你现反,做的都是病人餐,也没有顾得上你的口味。这两日你看着大好,梅姐都按照我的口味做饭,也没有几样符合你的口味的,中午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无碍,跟着你吃即可。”
余初在蛋黄倒上几滴生抽,并排摆在他手边的小盘子里,犹豫了一下,开口:“我跟你商量件事——”
这是标准的余式开头。
叶长谦他用手拿起半个沾了酱油的鸡蛋,放在自己的眼前,像是端详着美玉一般,他用余光扫过余初纠结中透露着心虚的表情,轻笑:“你先不忙着说,让我猜猜。”
余初刚做完第十三次腹稿,没料到是这么个走向,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接上话。
叶长谦将手中半个鸡蛋递到余初嘴边,见她咬了一口,自己接自己的话说:“你是不是想说,结婚证什么时候都能领,等生完孩子再去?”
正中红心!
余初心颤颤巍巍落下去,又颤颤巍巍飘上来,心虚的厉害,她也知道今天自己早上刚说,临了因为怕结婚证太丑改变主意,有些太**道,但是想着两人古代已经成过亲,现代晚两三个月也不要紧,底气又稍稍足了一些。
她摸着肚子,声音弱了几分解释:“今日的兆头好,民政局估计排满长龙,我们耗上一天还不一定能排上,加上如今我身子重,也不方便。”
“无论是以后还是今日,任何时候办手续,我都没有意见,你决定就好。”
叶长谦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语气愈发一本正经:“我只是想说,夫人虽丰盈些许,但容貌昳丽未改,风华数倍于前,令为夫魂牵梦萦,心驰神往……”
这直接捅开了余初纠结了一早的心事,她一张老脸被调侃的通红,伸手就去捂对面人的嘴。
“领领领,吃完我们就去领证!”
***
余初和叶长谦登记结婚,是他们两人彼此的事情,却又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在驻地的沟通下,两人借着关系户的身份,插了个队,由专人接待办理结婚登记。
余初的户口进驻地的时候,就按照条例迁到了北京,户口本在自己身上,叶同志的户口按照他的意见,在买房之时也落在了北京,户口被在余初入住北京后转交给了她。
两人各自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在民政局走了一套流程,做完婚姻登记,领了俩小红本。
这期间,唯一有戏剧性的,就是拍证件照的小哥不知道事先得到了什么指示,不仅指导两人摆了几个稍微有变化的姿势,还一直反复不断的给两人拍了十多次照片。
最后让余初选照片时,言语里含蓄表示,要是觉得都不好看,可以再拍几套:“一定拍到您满意为止。”
叶某人就站在一旁边看边笑。
一直到了两人从民政局出来,手牵着手走在街边的时候,余初才慢慢体会出几分扯证的滋味。
像是白开水中虽然尝到了微甜,更多的却是平淡和了然,直到咽下去后,舌尖才不断开始回甘。
余初挽着叶同志的手,侧过头去看他:“这一次结婚,算我嫁你,无需彩礼,反正你工资卡都在我这。”
她孕期性格有变,自己说着就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陪嫁在肚子里。不需要婚礼,不需要求娶下定……”
叶长谦突然停了下来。
余初扫了一眼四周,除了街道上满满都是人之外,并没有异样:“怎么了?“
叶长谦不知道是无奈多些,还是好笑多点:“我今日定了餐厅,原本想吃饭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不过眼下也一样……你站在这别动。”
他嘱咐完后,抽出被余初挽住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一手伸口袋中,掏出一只戒指盒。
大白天,还是在最热闹的街头。
没有鲜花,没有蜡烛,只有一个样貌出色的男人,着一件白色衬衫,气质卓越。
在路人的惊呼和起哄中,叶长谦单膝下跪,将戒指面前捧在了她面前。
“余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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