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出声问赵易:“既然这件事又涉及到咒术,我们要不要再请个能人异士来出谋划策?”
别说,经过这么多事,杨壕丹现在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去说这些诡异的事情了,甚至比赵易还淡定。
赵易蹙眉,思索了半晌:“上一次,你是通过什么渠道找到淘淘的?”
“诶?”杨壕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愣住,后来才说:“我一个朋友认识的人,姓李,人称李先生,会算命,平日里算命还挺准的。他说让我们拿足够的钱,去淘淘开的那家店找就成,结果一进门就找到了淘淘。”他回忆了一时当时替他找淘淘的那个朋友,又说:“我那个朋友说了,淘淘不是他找到的,像是命运安排好等在那里的,他一问,淘淘就同意了。”
赵易一直沉默的听着。
杨壕丹继续说:“后来,淘淘和纪盈失踪之后,你拜托我去找当初介绍淘淘的人,我那个朋友又去找李先生了,李先生却说,他只是会算,并不认识淘淘。后来,我不放心,又亲自去见了一次李先生……”
说到这里,杨壕丹突然不说了,赵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打算,有些不悦,开口询问:“后来呢?”
杨壕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没见到李先生,据说李先生匆忙的搬家了。”
“搬家了?难道是躲着我们?”
杨壕丹点头又摇摇头:“我觉得他是躲人,但不是躲着我们。我问过和李先生有些交情的人,他们都说李先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次我去找李先生,因为没找到扑了个空,在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人走进了李先生的公寓。”
李先生住的地方,是个独门小院,地处城市的郊区,旁边的住户不多,三五家而已,附近也并没有大块的农田。杨壕丹那次是开车离开的,他刚把车倒出来,就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大大的黑色兜帽把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
杨壕丹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开车离开,反而下了车跟了进去。李先生的家,之前的门是关着的,他并没能进去。这一次,门开了,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本担心和那个人碰个照面,却直到走进了屋里都没有看到人。
屋内唯一的门能推开,隔着门板能听见了一些声响,窸窸窣窣的,不像是人,像是什么东西爬行。杨壕丹没敢直接开门,而是伸手将门嵌了一个缝,从门缝里往里面看。
这一看不要紧,杨壕丹的心差不点跳出来。
十几平的内屋,四周铺满了白蛇,桌子、炕上、墙上挂着的年画上,满满压压的,到处都是。抹了水泥的地上,凌乱的散着之间进来的那个人的黑色斗篷,黑乎乎的摊在地上,还不时的有白蛇从里面爬出来。
杨壕丹关了门,立即就跑了出来,直到现在,他讲给赵易听,才后知后觉的现,好像是少了什么。可是少了什么呢?杨壕丹默不作声的坐在原地想这个问题。
赵易也在专注的思考,嘴里念叨着两个字:“白……蛇?”
“我知道少了什么了!”杨壕丹猛地一拍大腿,赵易原本在想事情,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挑眉看他,却不出声崔。
杨壕丹却恍然大悟般,不管不顾的说:“你说,李先生的屋里爬满了白蛇,我当时看的浑身麻就开车跑了,现在我才想起来出了什么事。”
赵易配合他:“出了什么事?”
杨壕丹详细的解释:“当时李先生的屋子里,有十平米左右,但是屋子里面却没有窗户,所有的灯光来源都是头顶上的一根这么长的荧光灯。”他一边说一边比量。
赵易明白他说的那种灯,就是最普通最常见的那种荧光灯。
杨壕丹却说:“我几乎是跟那个穿斗篷的高个子前后脚进去的,如果他想离开,根本就不可能。可是,那间屋子里,就是少了那个人!”他越想越恐怖,最后声音尖锐:“那个人……那个人会不会被那群蛇给吃了?!”
赵易眉头紧锁,没想到杨壕丹临时想起的这件事又牵扯到白蛇。如果真是同一群白蛇的话,那么是邹航峰死了有其他人养白蛇,还是说另一种可能?
想到另一种可能,赵易的心情就不好了。另一种可能就是,邹航峰没有死。他若真的没有死,岂不是还要丧心病狂的去取纪盈的血?
他这边满腹担心纪盈的状况,那边杨壕丹已经被自己那套“那人被白蛇”吃掉的想法下了一大跳,随即又开始猜测:“赵易,你说,如果那个高个子的人是被白蛇吃掉的,那么介绍淘淘的李先生是不是也凶多吉少了?”
就在此时,赵易的手机响了,手机的默认铃声没有任何鲜明的个人特点,很符合赵易这个人。他拿过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从未见过的。按下接通键,很陌生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是一个男人。
“赵易赵先生,你想找的彭云罗在以下这个地址,我只重复一遍,请您记好。”
“你是谁?”赵易立马心生警觉,直接追问。
电话另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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