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只不过这并没有支撑很久,“如果没有什么忌讳,那么竹子就先告辞了。凶哥,你一定要来哦人家是很棒的!不出声就当你答应了哦!”说完,捂着耳朵一溜烟的跑了。
“能得到竹子姑娘青睐,凶哥好福气哦”
正要离去的马凶,忍不棕手一刀劈下。
“凶哥,不要走的那么急么”用手帜折扇架住刀刃,西贝柳斯笑得分外畅快。
不再理会他的调侃,马凶纵身一跃,离开了。
“没想到,原来他除了发呆,还可以有如此丰富的表情。”西贝柳斯唇边的蝗上扬,片刻间就做出了决定。
于是乎,马凶安逸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他发现雅仙居有无数“十万火急”的事在等待他,每每递上疑惑的目光,西贝柳斯都会振振有辞,什么楔特意交代,什么别人办事处差错弥补更是麻烦诸如此类。
马凶明白自己无法拒绝,因为那样很可能真的会凭空出现很多麻烦,虽然眼前的人,比什么都“麻烦”。
“凶哥我又遇到你啦[们真是有缘”竹子看起来很开心,“你看B出炉的菠菜牛肉饼。还没来得及给姐姐,你运气真好!”一打开荷叶,香味儿就窜了出来,热乎乎牛肉饼圆圆胖胖,光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虽然口头上说尝尝看好不好吃,但是他知道一旦表现出丝毫的不满,那么下次,下下次再见,第一眼看到的定然是还是菠菜牛肉饼。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从何时起自己对她容忍到这等地步呢?
是因为她的无赖吗?西贝柳斯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唤他至此,因此蹲守在雅仙居的竹子,便成了他最头疼的人。无论视而不见,还是刻意回避,这个女人就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下次仍旧是亲亲热热。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此人脸皮之厚,怕是打也没用的。
是因为她的惊骇世俗吗?有好心人劝解她不要同魔派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客气的答谢,却依然如故,他曾经听到她这样笑着对别人说:
“我不知道所谓‘好人’‘坏人’的定义是什么,但他们至少是诚实的,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要可爱得多。更何况,在我看来他们只是肆无忌惮,并没有欺凌弱小,滥杀无辜,当然啦,只要你不挡们的去路。人的一生应该为自己而活,只要在闭上双眼时能够无愧于心,只要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做些什么,就足够了。”
是因为她的迂腐吗?梨园的竞争向来残酷,面对不上道的手段,她总是太过在意,有多少次同人理论,换来阵阵嘲笑和粗鄙下流的话语。她总是站得很直面带微笑,但是马凶看得到,她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掐破了手掌。偶尔,他告诉她弱肉强食的道理,本有些残忍的话语她听来却兴奋异常“凶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啊好高兴”
是因为她的眼泪吗?那一次,只有那一次,相见的时候没有笑容也没有难吃的点心,总是月牙样弯弯的眼睛噙满泪水。他应该离去的,立即。可是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不听指挥,下意识的将她揽进怀里。多么可笑的女人啊,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嘻嘻不当回事,可是当名义上的姐姐为情所困,她却哭得那样伤心。
在马凶终于决定“屈服于命运”的时候,命运却率先向他妥协了。
有一天,那个总是闻自己转的煞星不见了。一开始,马凶确实为自己的“安逸生活”而开心,不会再“很有缘分的相遇”,不会有人拉着他说莫名其妙的话,一切终于回到正轨。
可是不知不觉,他的脑猴总会蹿出一个影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眯成一线,嘴角会露出孩子气的孝牙,她身上总有种香气甜到发腻,闻得久了又会变成淡淡的幽香莫不是戏班出了什么事?记得她说过同行暗地里使绊子的事经常发生;还是因为她的姐姐?真是搞不懂,明明当事人都想通了,她还在那里难受个什么劲r者不,魔道的人我打过招呼不会动她,那么难道会是仙派?
真是麻烦Z花四猴异的眼神,西贝柳斯了然的笑声中,马凶第一次,为了自己的事前往风麟洲。
好容易习惯的麻烦突然失去,才是真正的麻烦。
我是羞愧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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