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亲闺蜜,赵一洋也有些担心,万一真的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几个人的关系算是就毁了。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表情瞬间正经了很多。
“诶,你对池怀音到底是什么感觉啊?你是真的喜欢她了,还是受钟笙打击以后,随便找个姑娘?”
听到赵一洋这么问,季时禹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没那么无聊。”
赵一洋想了想,纠结许久还是说道:“这半年来,哥们从来没有问过你有关钟笙的事,但是如今你谈恋爱了,又是和池怀音,哥们觉得有责任问一问。”他顿了顿声,几乎一字一顿地问:“你确定,你已经放下钟笙了吗?”
走廊的穿堂风比室外更冷,吹得人手脚发凉。
季时禹觉得自己此刻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也许因为早有预料,她结婚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很痛苦,反而是感到解脱。”季时禹的视线落向远处,低沉的嗓音在走廊里回荡:“照顾钟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从小到大,我没有见过比她过得更凄惨的女孩,缺吃短穿,还比谁都骄傲。有时候也会误会自己是能解救她的英雄,后来发现自己想得太多了。”
“如果当初,钟笙选择了你,你是不是就和她在一起了?”
“没有如果,她选择嫁给别人,在我这里,就绝无可能了。”
季时禹说这话的表情,带着他一贯的果断。
对于这一点,赵一洋倒是很相信。
季时禹虽然看着对什么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实际上原则性很强,性格之刚,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当兄弟的,两肋插刀在所不辞,要是背叛他的,绝不原谅,下跪也不管用。
对朋友兄弟尚且如此,对女人肯定更甚。
听他这么说,赵一洋也就放下心来了。
心思又想到另一件事。
“但是我还是想不通啊,怎么就突然池怀音呢?你怎么突然就和她好上了?完全没有预兆,解释不通啊!”
对于赵一洋的这个问题,其实季时禹自己也没法解释。
有时候命运的安排就是这么奇妙。
当初第一反应是拒绝了她,事后想想,要不是她还不放弃,岂不是就错过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竟然有几分后怕似的。
谁能想到一个乖乖女,看着胆小怕事,对感情的事,却能胆大执着成那样?
与其说他泡了院长的女儿,倒不如说,他是被院长的女儿泡了。
想到这里,季时禹拍了拍赵一洋的肩膀,一脸过来人的深沉。
“小伙子,如果什么事情都可以解释得通。”他嘴唇动了动,认真说道:“我就不是季时禹了,是爱因斯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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