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正常的模样,可是余辜越瞧越……害怕。
不管余渊臻在他面前怎么温顺的好像一头被驯服的野兽,他也任性的在对方面前乱发脾气,为所欲为,可是只有余辜自己明白,他到底是有些害怕余渊臻的。
只是对方的纵容才让他越来越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起来。
他在那黑漆暗涌的眼神下瑟缩了一下,余渊臻把他的手拿到嘴边落下一吻,余辜这回没有给他一巴掌,只是静静看着余渊臻的动作,然后对方低柔着嗓音道:“你的手是冷的。”
“阿辜,你冷吗?”
“我看见你就冷。”
余辜的声音是那么轻,余渊臻笑了笑,拿被子把他包裹起来,然后用毛巾把他的头发擦拭的差不多了以后,再拿吹风机替他吹干。
现在是黑夜了,月亮也陷入黑夜凄冷的怀抱里。余辜低敛着眼,他能感受到热气从耳边吹过,水珠也不再落下,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冷,直到冰凉的物件彻底惊动到了他。
他被这冰凉刺激的颤了下,余渊臻从后背环住他。好像有什么东西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余辜低头伸手拿起,摸在手心里的触感也是冰凉的叫他难受,他辨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那个被他从陈郁车上扔出车窗的生肖牌。也是刚刚,被余渊臻拿在手上把玩的。
他缓缓地,僵硬的抬头看向余渊臻。
后者的面容被灯映照的不大真切,却仍能看得出宠溺而纵容的眼神,一般无二的保持着,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道,“下次别弄丢了,我送去修补的时候,摔得还蛮狠的。”
他只当这是一场失而复得,装聋作哑别有用意的问他,“现在高兴了嘛?”
语气欢快的像送出了一件礼物。
而余辜捏紧了那块生肖牌,像一个孩子般委屈的蜷缩着,不愉的闷闷道:“我不要喜欢你了。”
“……”
他语气坚定地小声道:“我要去喜欢别人了。”
余渊臻微笑的看着他道:“那我就去把你的喜欢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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