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张脸,抿唇给她揉按着,顿时笑开了。
挑衅的用细白的手指去勾他的下颚,调皮的在那凸起上花着圈圈。
胤禛被她闹的不自在,轻轻的咽了咽口水,喉结顿时上下滑动,引得卫有期不住把玩,觉得有趣极了。
放下手中柔滑的发丝,胤禛索性垂首,在那甜软的唇上啃了一口,直到对方气喘呼呼,无力自持。
才坏心眼的直起身,淡然以对。
卫有期伸出细腻白皙的脚,毫不犹豫的踹上去。转瞬就被大掌抓住,像是铁箍似得,再也挣脱不开。
冷哼一声,耍赖一般放松力度,直挺挺的躺着,装作生无可恋。
胤禛抿嘴笑了,坏心眼的抠了抠她的脚心,看她不敢置信的望过来,复而躺下去继续生无可恋,笑的露出尖尖的虎牙。
卫有期冷哼一声,讨厌鬼,她再也不要理他。
发的誓都是用来破坏的。
没过一会儿,卫有期就眼巴巴的凑过去,自动窝进那舒适的怀抱,满足的喟叹出声。
胤禛调整姿势,让她躺的更舒服一点。
腻歪了一会儿,用过午膳后,胤禛去进学,卫有期躺在塌上小憩。
春困秋乏夏打盹,如今正是睡觉的好时候,忙乱的事情睡醒再说,这会子只管好睡。
眠罢梳云髻,卫有期兴致来了,亲自描眉画唇,又扑上淡淡的胭脂,不如海棠的手艺好,却别有一番清新在里头。
满足的对着西洋镜笑了笑,头上簪上一朵栀子花,再穿上月白的旗装,远远看去,还真有一番空谷幽兰的滋味在。
将帕子捏在手里,卫有期中气十足:“走,给胤禛送爱心糖水去。”
海棠和水仙对视一眼,俱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四爷看到了,是惊多一些,还是喜多一些。
杜鹃乖乖的端着托盘,一行人施施然去了位于中院的书房。
卫有期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下面,抱着被子耍赖,这会子估计才三更,困死个人儿了。
又闹腾了一会儿,卫有期才跟被子恋恋不舍的分离,昨夜跟胤禛闹腾的晚了,很是换了几个新花样,这到了早上,就有些困,不想起。
也总算明白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穿戴整齐之后,由胤禛领着,一道去了乾清宫后殿,裕亲王和康熙早等着了,裕亲王有些激动,听到皇上的描述,整个人都惊喜的不得了。
康熙心中也有隐秘的期盼,这个儿媳得天独厚,能治好将死之人的疾病,那么他是否能长寿呢。
他不想死,舍不得这祖宗基业。
见了卫有期,两人都很客气,康熙更是第一时间赐座、上茶。
几人寒暄几句,就进入正题,卫有期观察之后,一本正经道:“皇阿玛,这丑话说到前头,儿媳研究出来这药液,好的地方在于它有可能治百病,这不好的地方就在于,它看缘分,有可能治得好,有可能治不好,还有一条最重要,这药自然是救病不救命。”
昨日十二公主吃下药,今日瞧着就大好,枯败之象尽去。
让不少人内心火热,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这才有今日的说法。
因此强调道:“妹妹好的快,不是因着我的药好,而是因为她这是小病,以前吃的药不对症。”
这些话缓缓出口,笃定又恳切,裕亲王的心瞬间都凉了。
太医也爱这么说,但这都是不治之症的前兆,难道他……
心中有无数个猜测,康熙显然也这么想的,惋惜的看一眼裕亲王,心中难受极了。
胤禛眼眸幽深,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众人。
卫有期噗嗤一声笑出来,柔声道:“皇叔没什么问题,就是积年留下来的老毛病,皇阿玛匀一坛子花酱过去就成。”
这话一说,康熙顿时肝疼,他那里统共才九坛子,一下子匀出去一坛,跟割肉似得难受。
可也知道今年这个儿媳制成的花酱全给他了,他不匀,没谁拿的出来。
这又自豪又肝疼的,真是酸爽。
裕亲王顿时眼巴巴的望着他,恨不得这就闯到库房里,抢上一坛子就跑,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勋贵都知道花酱这个秘密所在了。
对于花酱的功效,大家都看在眼里,看向老四的眼神顿时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么好的媳妇,怎么偏偏让他得了。
对于别人,康熙可能舍不得,但是对于福全这个生死兄弟,纵然有些不愿,还是令梁九功抱了一坛子过来。
看着那透明的玻璃罐子被接走,跟看着玉玺被别人拿了似得,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
看到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卫有期笑了,她也不揽功,直接道:“这花酱制起来简单,不费功夫,人人都制得,儿媳想好了,今年秋季就放下消息去,明年多收一些鲜花,儿媳是打定主意,要开铺子的,明年多了,躺到上面吃都是可以的。”
康熙眼前一亮:“当真人人制得?”
卫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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