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诚无辜道:“臣昨晚宿醉,今早脑袋一直昏昏沉沉,一时想不起。幸好伯颜元帅还没走远,这时追赶还来得及,请皇上派人速速把元帅追回来。”
这种会招伯颜贴木儿恨的事,他就不掺和了。
朱祁镇吩咐兴安飞马去追,一边训斥道:“以后切切不可贪杯误事,否则朕定不轻饶。”
“臣罪该万死。”宋诚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群臣见宋诚怕得要死,顿觉解气,皇上总算英明了一次,更有人想,传言果然无虚,瓦剌使者简在帝心,比宋诚圣眷隆重,要不然宋诚接到信,不会藏了起来。他这是担心瓦剌使者留在京城争宠么啊。
朱祁镇道:“朕昨儿也喝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议。散朝。”
群臣大惊,这两位,昨天一块儿喝酒?还都喝醉了?有人更想起前两天朱祁镇为伯颜贴木儿践行的事,难道说,昨天皇帝再次为伯颜色贴木儿践行,只是把酒席控制在小范围内?
太和殿里,朱祁镇忧心忡忡道:“不知伯颜会不会相信。”
宋诚坐在下首,淡定道:“信上有也先画押,不由得他不信。皇上,番子九死一生得到也先的笔迹,不可不赏。”
“重赏,连升三级。”朱祁镇果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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