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一边谈论,很快就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喝酒正酣时,客栈的小伙计突然闯了进来。
“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刘掌柜觉得丢了脸,有些愠怒。
“掌柜的,大事不好啦,霍罗宾又犯羊角风啦”。
“怎么会又犯病了,快去找郎中。”
“小波已经去了。”
“你快些到他屋里去,把嘴塞上,不要咬了舌头。”
小伙计出去,刘掌柜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唉,如此失态,让各位见笑了。”
“刘掌柜切勿着急上火,请来郎中便好了。”
“唉,各位有所不知。鲁甸本地人,最是抱团儿排外,又不甚讲理。上回这个霍罗宾在我这里犯病,我给找郎中治好了,他的族人就诬赖我下毒,硬生生从我这里敲诈了二十辆银子。”
“如今又出此事,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一听如此,也觉得棘手,一时间,酒也没法喝,刚才的欢乐气氛,变成一片惨淡愁云。
过了一盏茶功夫,杂役小波垂头丧气地进来。
“掌柜的,郎中到三棵树去了,今晚回不来。”
“这可如何是好,弄不好出了人命,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慕容采薇站了起来。
“刘掌柜,还是带我去看看吧。”
“你会医术?”
刘掌柜一脸狐疑。
“别的不行,治羊角风倒是祖传。”
“二小姐不可莽撞,此事……”。
欧阳梅林就要制止。
“不要说了,救人要紧。实在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总比坐以待毙好。立夏,回去把我的银针拿来”。
说完,慕容采薇就离席出去,刘掌柜等半信半疑地跟了出去。
还有银针?还会治羊角风?
慕容采薇,你什么时候又会治病了?
欧阳梅林也疑惑着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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