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口蛇肉吞进肚子里,才迈步向前走去。
郝宝贝没有远走,只在附近找了棵不太高的大树,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给自己搭了个临时的棚子。
黄河穿着雨衣在离她不远处的树枝上趴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被雨点击打出的小水坑,还时不时地看一眼郝宝贝,见她无动于衷,又趴了回去,然后再斜眼看向她。
十分钟后郝宝贝被它看的实在挺不了了,闭了闭眼,向黄河招了招手。
黄河眼睛一亮,立即窜到了郝宝贝身边,和她一起挤在一个树枝上,只是棚子不大,挤不下黄河整个身子,黄河只得把自己的屁股露在了外面。
黄河委屈地拿大爪子扒着郝宝贝的手臂,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示意她看它受到了委屈。
郝宝贝无奈地拍拍黄河的大脑袋,一边安慰它受伤的小心灵,一边越加担忧它以后的生活。
唉!她错了,她就不应该和它走这么近,早知道……,早知道也没用,根本不是她找到的黄河,而是黄河认准了她,非要跟着她不可的。
也许是是烤熟的食物的香气引的黄河不愿离开她,可她马上就要走了,它以后要是不爱吃生肉了怎么办?它还能在雨林里生存吗?
郝宝贝紧皱着眉头为黄河以后的生存问题担忧,却没有注意到树下发出的“沙沙”声。
黄河突然站了起来,双眼瞪着树下的一处草丛身子呈弓形,做出攻击的准备。
郝宝贝一惊,立即起身向下看去,一条成年森蚺正缓缓从草丛中爬了出来,前进的方向正是她和黄河站的大树这边。
郝宝贝被吓出一身的冷汗,幸亏有黄河在,不然今天她就要被森蚺吞吃入腹了。
郝宝贝不敢耽搁,安抚好黄河,将装有子弹的弹夹都装进衣兜里,拿起狙击枪对准了森蚺的脑袋,如果它的目标是她和黄河,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它。
郝宝贝下意识地看向森蚺的腹部,心下一沉,更加认真地盯着森蚺的前行路线。
很快森蚺显露出了全身,直径达到30厘米,全长近5米的森蚺向林树游走而来。
郝宝贝浑身紧绷,而一旁的黄河也紧盯着森蚺不放。
森蚺似乎知道树上站着一人一兽,它在树下昂起头吐着芯子,目光冰冷地盯着郝宝贝和黄河看了半天,最终还是离去了。
郝宝贝背上冒着细密的冷汗,直到森蚺的尾巴也消失不见,这才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坐在树枝上吞咽口水。
好险!这次要不是有她和黄河一人一兽在,单单一个人或是一只美洲豹在,森蚺恐怕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果腹的好机会,毕竟它可是饿了好久的。
郝宝贝看见森蚺的腹部干瘪,显然是有些日子没有进食了,碰到这样一个好机会不去扑食,实在是他们的幸运。
自打进入雨林以来,这是郝宝贝第三次遇到森蚺,三次都好运地逃过一劫,这让郝宝贝直呼大幸。
这一夜风平浪静,第二天早上起来郝宝贝就开始了猎杀。
她准备在离开前给黄河多烤些肉食存着,以便它能多活些日子,等它慢慢又适应了生肉,也就忘了这段有她陪伴的日子。
三天的疯狂猎杀让郝宝贝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可她却不想停下,想为它再多准备些吃的。
黄河在这两天里感受到了她的不同,总是疑惑地看着她,配合她的行动,有时还爱粘在她身边不动,就连睡觉也不想离开她。
夜幕又一次降临,郝宝贝用匕首在一颗子弹上刻画着什么,黄河甩着尾巴老实在趴在她身边,眼睛不时地扫向一边的烤肉,嘴角下的树枝上留下可疑的水渍。
郝宝贝知道它想吃肉,可她没理它,一直精心在子弹上刻着。
日出东方,郝宝贝手里攥着两颗子弹瞅着酣睡的黄河,心下一片温暖。
手上一松,两颗子弹出现在了郝宝贝面前。
一枚雕刻着黄河字样和一个豹头图案的子弹,另一枚刻着宝贝字样和一个女孩儿的头像,仔细一看就知道是郝宝贝的样子。
子弹用登山绳里抽出的两股五分粗细的细线用平结打成的绳子串成,其中一个宝贝字样的子弹头的绳子长度,刚好能套进黄河的脑袋。而另一个则稍短一些,是郝宝贝给自己留的。
郝宝贝看着眼前用子弹做成的挂链又犹豫了。
她要给它带上吗?她这么做会不地很自私?会不会影响它日后的生活?会不会影响到它打猎?
郝宝贝紧皱眉头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它带上。
去他的自私,她就是要自私一回,它和她是朋友,是战友,这是临别的礼物,是再见的信物,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找它,等她和它再次见面时,说不定她会有机会把它从这里弄出去。
什么违法,什么不让养,什么会伤人,都滚去一边吧,她相信它不会伤到她,一定不会。
郝宝贝将黄河弄醒,直接将绳子套在了黄河的脖子上,调好松紧,绳头打死,又用火机烧了一下,将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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