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兴致索然。
而对偶尔闹些小性子,又有自己独特个性的女人,则更欢喜更有欲望,大概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作祟吧。
却说李致远此时感觉卞敏儿翻到了最里边,于是他趁着黑夜厚着脸皮嘿嘿笑着也摸了过去,一把将卞敏儿抱住,又不顾其微弱地挣扎,翻过她的身子,强搂进了自己怀里。
“嘿嘿,哪能呢,你夫君怎么会做这么没品的事呢!”
“咱们小别胜新婚,我这不是想着让先你尽可能多地享受‘新婚’的快活嘛!”
李致远本是想逗卞敏儿开心的,没想到这话却弄得她更为伤心,竟嘤嘤地低泣起来。
“奴家一个小妾哪配得起‘新婚’二字,夫君还是快去苏州找叶小姐新婚吧……”
遭遭遭,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李致远暗骂自己笨蛋,连连轻抚着怀中佳人后背,凑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敏儿别哭啦,我这是形容咱们小别重逢后应该感情更好才是,你怎么还哭了呢。”
“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叶小姐的事,我和她还更先相遇呀。”
李致远只觉得左肩被卞敏儿的泪水给浸了个透,甚至感觉连心都快要被她哭湿了。
“唉……”
“总之,都是我不好啦,要怪就怪我不该去金陵,不该去群芳阁,不该去招惹你……”
卞敏儿这时却试图止住哭泣,但终究未能收住,于是小声啜泣着说道:“其实也不怪夫君,当初奴家也是自愿的,只是前些日子夫人终究还没来,奴家就生了能独占夫君的错觉。”
“现在新夫人将至,难免觉得有希望破灭之感,一时冲撞了夫君,还望夫君莫怪。”
李致远伸手为她擦了眼泪,“又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怪你呢,乖,别哭了……”
卞敏儿任由李致远为她擦拭泪珠,只是低声哀求道:“只望夫人来了后,夫君记起奴家这几月来随侍照料之情时,还能多多怜惜奴家,莫要忘了敏儿……”
听她语气貌似是认命了,李致远心里大为怜惜,紧搂着她细心安慰道:“放心啦,我怎么会不怜惜疼爱我的敏儿呢。”
“敏儿做的饭菜最可口,心灵手巧,会弹琴,会刺绣,还善解人意,真正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大床……嘿嘿……”
“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敏儿啊!”
“呀!”卞敏儿一声惊呼,原来是李致远的手开始作怪了。
“哎呀,等等,夫君还没说什么时候去江南呢!”卞敏儿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
李致远迟疑了一下,“初四吧,咱们俩也有许久没见了,我多陪你两天……”
没想到卞敏儿却不同意,“不行,奴家只等了夫君两个月,夫人可是在吴江等了夫君足足四个月啊!”
“要是日后夫人知道奴家在这里迟滞了夫君的行程,只怕会心存芥蒂。”
李致远其实是打算初三走的,可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卞敏儿,刚才就给推到了初四。
现在听卞敏儿这么说,他也有些不确定了,担心真的会影响两人之后的关系,虽然叶小繁打心底里就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可面对这种关系,也不好说啊。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为叶小繁说些好话,“应该不会的吧,小繁人很好,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卞敏儿却坚持道:“还是不要了,夫君能专程来婺源陪奴家过年,敏儿已经很满足了,夫君还是尽快去吴江迎娶夫人吧。”
“这事宜早不宜迟,倩倩姐她们都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呢,万一以后让夫人知道你在这里耽误好几天,难免会不高兴。”
“夫君还是听奴家的,明天中午吃过饭就动身吧!”
这回换李致远不答应了,明天就走?这不是吃干抹净就跑路么。
卞敏儿如此通情达理,李致远也不能太过分。
最后两人讨价还价,还是决定初三中午启程。
确定了行程,难题也解决了,李致远就开始蠢蠢欲动、想入非非了。
毕竟小别胜新婚也不是说着玩的,两人久未在一起,难免热情如火,于是都卯足了劲儿,折腾了好几次。
直到最后李致远用完了浑身的劲,才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可等卞敏儿恢复了力气,却依旧没有困意。
她枕着李致远的手臂,侧躺在他怀里,借着屋外白雪反射进来的极为微弱的光,静静地望着男人朦胧不清的脸。
“小别胜新婚,大别生距离。”卞敏儿心里暗道,“他和我两月没见,算是小别,那他和叶小姐四月未见,算不算得上是大别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小小的期冀起来。
这时,原本平躺着的李致远一个翻身过来,顺手将卞敏儿抱了个结结实实,嘴巴刚好凑到了她的耳边,清清楚楚地说了两个字:“小繁~”
卞敏儿浑身一僵,心里酸楚极了,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最后轻轻地哀叹一声,闭了眼,将脸贴近李致远的胸膛,听着他舒缓却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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