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占元同他的师父差不多,并不讨喜,能够入眼的就那么几个。
若非是易寒的事情,她才懒得去理会,“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件事暂且缓一缓,让你们在皇陵打探的消息如何?”
“皇陵守卫森严,还布下结界,弟子没敢进去。”
玄逸打算现将骨灰盗走,在想着将人救出来,事不宜迟,不过他并不精通阵法,能够解开天牢的阵法也只是凑巧。
当初夏侯溟将秦玉拂藏在皇陵的密室内,他失去过一次,哪里要比天牢更加的难以逃脱,他带来的人里面有精通密道的弟子。
“准备一下,今夜去皇陵,一探究竟。”
夏侯溟下朝之后听闻天牢的阵法轻易地被人破解了,难道是易寒来了,若是易寒前来,破解阵法也就没什么可怀疑的。
心里面还有一丝兴奋,只要易寒前来就让他有去无回,可是倾城山的人既然来了,竟然没有将人救出去,难道见何占元疯癫,打算放弃何占元。
是弃子也是有价值的,“顾涉,传令下去,告知何家的人,若是肯缴纳数百万的赎罪银,就将何占元放了。”
“是!”
“还有,将唐铎叫来,就说朕就是要问他。”
须臾,唐铎四旬左右的男子,下颚有须,面色古铜,浓眉大眼鹰钩鼻,眸中藏着狡犹之色。
已经向顾涉打探过,知道他在天牢内布的阵法被人轻而易举的破解了。
心中有些忐忑,跟着顾涉来到御书房外,“皇上,唐铎带到。”
“让他进来吧!”
唐铎神色恭敬的走了进去,直接跪在地上,“小人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
夏侯溟最见不得阿谀奉承,唐家是专门涉及机关暗道的世家,“唐铎你也算是唐家的翘楚,怎么就这点本事!天籁轻而易举得问就被人给破了,皇陵的阵法也是你布下的,若是皇陵的阵法再让人给破了,你就等着唐家在江湖上消失!”
“皇上,那天牢本就污秽无法发挥阵法的威力,皇陵乃是风水宝地,那天煞绝杀阵是唐家不外传的阵法,一定能够发挥最大的威力。”
“还不滚!去皇陵守着,若是出现纰漏,就拿你的血来做阵眼。”
唐铎惊骇,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人这就去皇陵!”
夏侯溟有些动怒,心口疼得厉害,明日就是十五,又到了他毒发的日子,看来他也要躲在密室内,忍受万蚁噬心的痛苦,这都是因为易寒。
曾经所有的感激以及兄弟情义早就被仇恨湮灭,心中只有怨恨,“易寒,是你对不起朕,只要你来,绝杀阵就会要你的命,朕会让她后悔当日的选择!”
另一边,倾城山上,夜隐已经在山上待了两日,药庐是他藏身的最佳地点,无奈夜媚儿紧追不舍,只得藏身在后山的思过崖。
倾城山上的地形已经摸索的清清楚楚,已经知道慕容欢的作息以及居住的客房。
他的隐身术只能够用半个时辰,每一次都会引起夜媚儿的主意,因此他今夜就要动手将慕容欢引出来,首先要支开的就是夜媚儿,她的孙女。
易寒居住在上殿,守卫比较森严,比较不容易得手,所以,今夜他打算在易寒居所的附近施法将慕容欢引出来,如此夜媚儿就会全力的把守易寒的房间,不会想到他打的是慕容欢的主意。
夜媚儿只是能够感应到能量的波动,应该是夜隐,并不能确定人在何处,并未将这件事告知易寒,也是怕祖翁被抓无法脱身。
夜隐也是利用了这一点,她知道夜媚儿即便知道他到了倾城山,也绝对不会将他的事情告知给易寒,媚儿是她一手养大的孙女,他最了解。
每当夜色降临,就是夜媚儿最担心的时候,她凭着感觉追到后山,可是后山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祖翁的踪迹,是在故意躲着他。
执法堂的人都知道夜媚儿是易寒的蛊人,她在山上可以自由的出入,这是凌胥特许,毕竟蛊人认主之后忠于自己的主人,蛊人刀枪不入,有她在可以抵过很多倾城山的弟子。
夜媚儿在上殿四处巡逻,他要确保易寒的安危,不知道夜隐已经悄悄潜伏在易寒居所的附近,他要用当初慕容欢留在他手中的青丝来控制慕容欢,让他深更半夜离开上殿。
他就有办法将慕容欢抓走,通过东山的结界,将慕容欢带下山,并且在药庐留下一封信笺,让他们去京城,向夏侯溟去要人。
夜媚儿正在巡逻,感觉到附近有能量波动,直接奔着含情殿而去,四处找寻,并未见到夜隐的踪迹,原来祖翁想要对表哥不利,看来今夜是他是不能够离开含情殿半步。
含情殿内,秦玉拂将两个孩子安顿好,见着易寒不在房间,刚刚还在房间,怎么晚了他会去哪里?
孩子在房间内,她是不方便离开,易寒察觉到夜媚儿的不安,这几日她一直有这样的情绪。从前的蛊人一言一行都是受到主人的控制。
夜媚儿是有灵魂和记忆的,他要是可以隐瞒,易寒也是无发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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