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感激,知道她发誓效忠夜隐,能够帮助她们,已经很难得。
“易寒不愿欠人,你既然帮了我,只要我能够做到,不违背我的原则。那一个条件的许诺还作数。”
“你从后面走吧!不容易被人发现。”
夜媚儿掩饰易寒抱着秦玉拂离开,看着易寒抱着秦玉拂从三楼跃下。
夜隐没有睡,将夜媚儿没有睡下,“媚儿,怎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虽然是夜里,有夜色掩盖,还是害怕他们被发现,直接奔着祖翁奔了过去,“媚儿睡不着,想要出来吹吹风,祖父,可不可以不要害了那名女子,可是一尸两命。”
“斩草除根,如果那个人没有蛊人,祖翁早就将他出去。”
易寒隐约可以听到两人的谈话,抱着秦玉拂与慕容流光两个人悄悄离开,将易容好,用来替换的女子留在楼下。
夜媚儿用尽了解数来拖住夜隐,见时辰真的不早了,便回房睡觉。取了秦玉拂平日里穿的衣衫,跃下楼。
见一名女子躺在地上,果真容貌与身形都与秦玉拂十分的相似,不过肚子上帮的是包裹。
将人扶起披上衣衫,抱在怀中,她要想办法将人送到房间里,就听到头顶上夜隐喝道:“媚儿,就知道你想救她,还不将人待会房间!”
夜媚儿吓得几乎魂都要被吓了出来,看来祖翁只是误会她要救秦玉拂母子,“求求祖翁,绕过这母子吧!”
“媚儿,你也十六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这个女人不死,你哪来的机会!”
夜媚儿总算明白祖翁的用意,是想用自己来捆绑住易寒,就像当年用姑姑来捆绑皇上。
夜媚儿承认她是对易寒有些好感,却没有达到非他不嫁的地步,更不屑去争去抢,拆散别人的婚姻。
此时他并不争辩,既然易寒已经将秦玉拂救出去,必定会带着人连夜出逃,到时候祖翁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抱着假的秦玉拂回到房间,名人好生守着秦玉拂,见夜媚儿回了房间,方才离开,相信他已经想通了,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夜媚儿回到房间睡不着,她答应了易寒要为他讲人工湖蓄水,不就不会有人发现,有人曾经来过。
悄悄的去了山洞,发现山洞内空无一人,水闸也已经关闭,夜媚儿启动蓄水的水车,此处的人工湖并不大,只需要两个时辰就可以将湖水蓄满,那时候天也已经亮了,易寒带着妻儿应该已经离开了。
易寒一行人回去的路途要比去的时候快得多,走出密道只时天也已经快亮了。
易寒已经命人准备好行李和马车,他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若是夜家的人知道他走了,定会派人追杀。
易寒打算让谭玄护送秦玉拂回倾城山,谭玄知道易寒的身份后,已经不是从前那般随便,而且慕容流光和皇上已经下过命令,他将权利辅佐易寒。
如今好不容易将秦玉拂救出来,不能够再让她母子与自己犯险,与秦玉拂告别,解开秦玉拂的穴道。
秦玉拂想要挣扎,却看清来人,“夫君,拂儿就知道你会派人来救我们母子。”
易寒将秦玉拂抱在怀中,很舍不得与他分开,却是不能不这样去做。
“拂儿,我会命谭玄护送你回倾城山,咱们夫妻会暂时分开。”
当初易寒就像送她回倾城山,她知道易寒留下来多半是为了他的父亲,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他很舍不得,这是为了大局考虑,她也很想自己的孩子,不过有一件事她必须要将清楚。
“拂儿也想泽儿,可是附耳发现夜隐与巫神殿有很深的渊源,似乎有着很深的仇恨,她拿走了拂儿身上的巫神殿的令牌,父皇身上的诅咒巫王一定能够解除,不如拂儿先去苗疆找无心婆婆,再回倾城山。”
“倾城山到苗疆大约一个月左右的时日,如此安排等拂儿回到倾城山,应该差不多到了临盆的日子,那时候夫君应该已经回到倾城山,只是附耳一路上都要在路上颠簸。”
“父亲身上的诅咒不解除,夫君总是挂心,如此咱们走的也无牵无挂了。”
“这世上只有拂儿最懂为夫,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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