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运出去了。
“不就是肛内纳银!”
“你竟然猜到了。”
“告诉你的主子,国库盗银之事,廷尉府很快会就定论。”
又是这样冰冷的态度,竟然将她当做叶家的下人,在大衍国,没有那个男子如此态度对她,就连大祭司自己的祖父可都是将她当做掌上名字。
“你就不怕我会破坏这件事,逼得慕容流光丢了官职。”
“你不会,那些贪官只是小贪,夜家才是窃国巨贪,让那些子民看一看,你们所谓高高在上的神职人员,假借神的名义来中饱私囊,私盖神庙,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权。”
“不要污蔑我们的信仰,修建神庙是要更加凝聚百姓的信仰之力,为大衍祈福。”
“是更好的掌控百姓,来专制夜家的权利。”
面对易寒的咄咄逼人,夜媚儿竟是无言以对,他说的却是实情,他的祖父正是以此来稳固夜家的权利。
“你既然这么不相信祭司的神力,与夜家做对,不怕夜家的人给你下诅咒,让你痛不欲生?听说你的夫人已经怀有身孕。”
易寒听夜媚儿用秦玉拂来威胁他,纵身跃起,直接向夜媚儿发起攻击,夜媚儿情急之下,从腰间拿起符咒,口中念念有词,两人之间突然多了一道屏障。
还好两个人离得有一段距离,“你想杀我没那般容易,别想着同夜家作对,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易寒用内力震碎了屏障,夜媚儿也已经逃之夭夭,易寒最担心的还是秦玉拂母子的安危。
易寒直接回了将军府,回到庭院,将秦玉拂躺在房间内睡得香沉,没有进去打扰她休息。
慕容夫人前来为秦玉拂送晚膳,见易寒归来,提起慕容流光也刚刚回府,如今去了书房,还在你问易寒有没有回来。
这两日易寒一直再国库调查,想将国库盗银的事情解决,顺便问一下,那名女子的身份,也许慕容流光会认得。
慕容流光在父亲的书房内,还在谈起易寒,易寒失踪两日,还不知道查的如何。
听到易寒前来,将易寒让到书房,慕容流光直接上前将他抱住,“易兄弟,这几日让你去国库,真是委屈你了。”
论起辈分易寒要叫他叔叔,一直未以兄弟相称,却也无法阻止慕容流光当他是兄弟。
“易寒做了将军府,承蒙将军和大人的款待,易某帮助大人也是应该做的。”
慕容鞘知道易寒慕容荼的徒弟,对易寒很是信任,“易公子可知道他们是如何将银锭盗出。”
去了国库一趟易寒对他的父皇愈发的失望,国库混乱,草堂纷乱,夜家人是靠账面来转账。
“这件事牵扯到谢李梁三位大人,他们是与库丁协议好一九分账,通过肛内纳银的方式将银子带出来。”
慕容鞘眉色凝重,很是气愤,“为了盗银,竟然连这种办法都能够想得出来。”
“我已经拿到了库丁画押证据,可以带着人去抓人了。”
“我这就命人去抓人,连夜审讯,明日就将案子劫了。”
却是被易寒叫住,“等等,易寒在查案之时遭遇一名红衣女子的威胁,大约十六七岁左右的模样。”
“红衣女子?莫不是夜媚儿!大祭司的孙女,及具天分深得大祭司的宠爱,年纪轻轻就是红衣祭司。可是我们都没有见过夜媚儿的真面目。”
易寒拿起案几上的纸笔,勾勒出那名女子的轮廓,慕容流光将画像上的女子遮住半张脸,自露出一双眼眸。
“是她,就是夜媚儿。”
易寒想起夜媚儿的威胁,“那名红衣的女子威胁易寒,要为在下的夫人以及孩子下诅咒,于是与她交起手来。”
慕容流光讶道:“易兄与她叫起手来?”
“是,被她给逃了!”
“一定是有误会,与他父亲想比,夜媚儿在大衍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下次见面将误会解释清楚,应该不会真的为夫人下诅咒,诅咒也不是乱下的,是需要付出生命做代价的,夜媚儿还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如此,也便放心了。”易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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