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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却是中风了,需要细致调养。”
管家道:“不是可以针灸的吗?”
“当然,正想说,每日需要针灸,也许能好,也许一辈子都会这样。”
公孙烈道:“那还不快些给父王针灸!”
公孙骜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就是神不能动口不能言,想要写字都难,只能够看着公孙烈佯装孝顺儿子。
夜深人静,房间内就只剩下公孙烈留在房间内伺候着中凤的父亲。
公孙烈看着躺在榻上最晚眼斜的可怜模样,他的眼角斜斜的眸光似乎在等着他。
“你如今这样的模样是自作孽不可活,瑞珠当初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你就该怀疑,我不是你的儿子,母妃怎么会同你这样的窝囊废私通,不过是看上你的兵权。”
“如果不是你怀疑我查探兵符,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不是担心瑞珠的下落吗?无妨告诉你,你的女儿瑞珠已经下去陪她的母亲和弟弟。
说着无情的将公孙骜拉下床榻,整个人扣在地上,口中发出呜呜的*声。
公孙烈将床榻上下翻遍了,终于在床脚中找到了暗阁,兵符安安稳稳的藏在哪里。
将兵符取了出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公孙骜,上去在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老家伙,竟然将兵符藏了起来。”
一顿唾骂之后,将床铺铺好,将公孙骜抱起,直接丢在床榻上。
“老家伙,你窝囊了一辈子,只会躲在晋阳城,你就好好的活着,看我怎么找到你的兵符,如何杀入王庭。”
公孙烈已经得到兵符,打算联合各部落王,一起杀入王庭,多会本该属于他的王位。
义王府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易寒依然没有醒来,秦玉拂心里面很是担心。
月无心每日都回来探望易寒,为他查探过,易寒与蛊人之间融合的很好,易寒不是炼蛊之人,融合的时间是有些久,不过并没有大碍,也就在这几日就会醒过来。
如今天气越来越冷,秦玉拂看着每日站在门外的蛊人简单的几块布料遮身,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
月无心说他们没有知觉,不会感觉到冷,这样行动起来才会迅捷。
秦玉拂总觉得怪异,义王命人送了许多棉衣过来,蛊人毕竟算是易寒的保镖,闲来无事,亲手给它缝制了一身铠甲,等易寒醒来,为蛊人穿上。
秦玉拂只觉得她是太闲了,这些时日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修习武功,还有思念她们的孩子。
秦玉拂每天晚上都会为易寒擦拭身子,生怕他躺在榻上会长褥疮,每夜都会同他说着心里的话。
她很想孩子,很想回倾城山,若是没有他昏迷这件事,或许他们早就回去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为他将发髻展开,取了锦帕在温水里蘸湿了,细致的为他擦着身子。
“夫君,婆婆说你半个月就会醒来,可是你都躺了一个多月了,你何时才能够醒来,拂儿每日里对着夫君,就像对着空气一样。”
秦玉拂没有注意到易寒指尖的微动,转身将锦帕丢在水中,床上的人终于动了,长臂一捞,直接将秦玉拂拉入怀中。
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可是未着寸*,“夫君,你终于醒了!”
“嗯,早就醒了,没想到拂儿是如此絮叨的一个人,若是再不醒来,耳朵就要出茧子了。”
他的声音贴着耳畔甚是好听,完全没有了一丝沙哑,秦玉拂粉拳轻捶他胸口,“夫君可是在嫌弃拂儿。”
他的唇般却已经堵上她的唇,多少温柔遣倦,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他们可以回到倾城山,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
一只手运气内力,解开了她受孕的穴道,他可是听说秦玉拂想要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他们会恩恩爱爱,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会白头到老。
翻身将秦玉拂压在身下,声音低沉的醉人,贴着耳畔划过,“夫君怎么会嫌弃你,爱你好来不及。”
红纱帐内情丝结,芙蓉暖帐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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