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来。”
“好一个胆大的女子?既然如此,传本王命令,全力配合!务必要保住易夫人的安危!”
公孙弥也不想秦玉拂以身犯险,目前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秦玉拂出面,即便被抓也可以拖延时辰,只要易寒不落在罗慎的手中,就还有一线希望。
“是!父皇也要保重,以免罗慎狗急跳墙,派蛊人前来刺杀!”
“嗯,放心,父皇身边隐藏了许多暗卫,倒是你万事小心!”
“静姝母子失踪,母妃一定很难过自责,孩儿还要出宫,劳烦父王多安慰母亲,孩儿告退!”
公孙邪见儿子离开,他却是有些担心容楚嫣,食不下咽,滴水未进,整夜守着孙儿不肯睡觉,看着都让人心痛。
既然已经有了静姝母子的下落,也将消息告知,免得她担心而病倒了。
公孙邪去了容贵妃的寝殿,听婢女说容楚嫣依然没有吃东西,一直守着小王子。
公孙邪进了内殿,见容楚嫣果然守着孩子,“嫣儿,已经有了静姝和孩子的消息了。”
容楚嫣早就知道公孙邪前来,她将孩子弄丢了,内心是自责的,“王上,究竟是何人将静姝母子带出宫中?”
“是康王,他成了蛊人的帮凶,被王大入天牢。”
“静姝与孩子落在那般可怖的人手中,该如何是好?”
“放心,罗慎已经提出条件,用易先生去换静姝母子,孤王已经派了人前去帮助义王布局。”
“什么?你们要将易寒交出去!”
“确切的说是易寒的夫人主动提出要用自己来做诱饵,引罗慎出面,来换静姝母子!”
公孙弥从王宫回到义王府,已经同意由秦玉拂来引出罗慎,时间越快越好,将消息放在指定的地点。公孙弥派了人前去,没想到去取消息的依然是小乞丐。
罗慎是相当的谨慎有狡猾,不过小乞丐说,既然他们出现,就是做两日后依照约定好的地方见。
秦玉拂不知道她此去是否能够将静姝母子救出来,将罗慎引出来,若是能够取了心头血,就可以救夫君。
秦玉拂看着塌上疼的昏死过去的易寒,只有昏迷的时候他才不会痛苦,取了锦帕为他擦拭掌心,拿着梳篦为他将发髻梳理整齐。
从前都是他为自己梳头,将已经有了褶皱的白衫退了下去,换上一身玄衫,记得当初两人见面的时候,他就是穿着一身玄衫,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看上去很是清冷。
清泪滴在他的掌心,素手轻抚他光洁的脸颊,“夫君,你戴面具的样子很好看!”
当初为了接近夏侯溟,影视赖在他身边做徒弟,没想到就是一辈子。
月无心在外面端了些粥羹进来,见秦玉拂又在偷偷的抹眼泪,“你已经还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还是吃点吧!若是浔儿醒了,看见你如此这般糟蹋总觉得身体,怕是比他毒发还要难过。”
“婆婆放心,拂儿会保重身子!”
月无心伸手去抓住她的手,两个人很是恩爱,若是易寒真的有事,害怕秦玉拂会想不开,提前开导她,毕竟未来的事谁也不能够预测。
“拂儿,若是拂儿有事,你千万不能够做傻事。”
“婆婆放心,拂儿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是妻子,还是孩子的母亲,即便不能够与他长相厮守,与他在一起的日子,足够拂儿回味一辈子。”
看着一对苦命的鸳鸯,她真想用自己的性命来救易寒,他还这般年轻,他的师父都无能为力,只期盼着计划能够成功,取了罗慎的心头血,就可以救易寒。
一处荒凉的古墓内,璧上一盏青灯,昏暗的烛火下,罗慎手中拿着刻刀,小心翼翼的雕刻着人偶,如今只有一个胳膊,只能够用腿将木头固定,每一笔都雕刻的很细致。
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两日后在郊外,以人换人。
不下心刻刀划破指尖,罗慎气恼的将刻刀丢在地上,生怕血滴在人偶之上,苗疆的人害他丢了一只胳膊,这笔账他一直记着。
手受了伤,不多时伤口便愈合了,除非一击毙命,否则他是不会轻易死的,当初被毁容,他差一点就将自己炼成蛊人。
可是他舍不得曾经那最美的一段记忆,他舍不得,将人偶小心翼翼的揣入怀中,眸中沮丧,已经没有心情雕刻,生怕雕刻错了,就亵渎了她的美。
罗慎放下刻刀,去了一见墓室,里面摆放着巨大棺椁,是一户在戎狄有些势力的富商修建的墓室, 是一对夫妻合葬的棺椁。
他恨世上的有情人,已经将两人的尸体一把火给烧了,将静姝母子装在里面,只是留了一个小孔,生怕她们母子被闷死。
棺椁打开,静姝母子安然的躺在里面,两个人毕竟不会武功,万一饿死了,就没有利用价值。
从一旁取了包裹,解开了温静姝的穴道,静姝浑浑噩噩醒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睁开眼便见着自己躺在棺材里面,面前一身黑色斗篷,带着黑色狰狞面具的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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