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会儿。”
“怎么,还没想清楚,又不是姑娘家家的,我府上有贵客,没空留下来陪你,改日到府上给你介绍。”
公孙众看着公孙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口,可是又咽了回去,眼看着公孙弥离开。
他发现十一身边有眼线,不过刚刚的那番话,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公孙弥回到义王府,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来喝,最近几日陪着易寒喝茶,竟然也养成了习惯。
直接坐到易寒身边 ,“易兄,十一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相信要不了几天,他就回来王府。”
“有劳义王费心。”
“易兄,今日在王宫,本王竟然见到了瑞珠,她现在留在萧王后的身边,似乎还放心不下你,让本王告诉你,可记得当初离开时说的话,千万别忘了。”
易寒对公孙瑞珠没有一丝男女之情,当初救她无非就是出于仁义,不想她死在他父亲的手上。
公孙瑞珠的意思是她甘愿做一枚棋子,来报答她的恩情,当然也是因为萧王后是间接害死她母亲的凶手。毕竟是她的姨母,她是下不去手,也想利用他的手来除掉萧瑟瑟。
“万不得已,易寒是不会动那枚棋子。”
“ 易兄,你是知道萧王后与骊王之间的关系,就凭他谋害父王,混乱皇室血统,早晚是要除掉襄王的,到时候瑞珠的指控就很重要。”
易寒拿了一杯清茶饮了一口,放在案几上,“那是你们的家务事!”说完就要走。
公孙弥见他要走,看看天色还早得很,他也不是逼让易寒利用公孙瑞珠,不会是生气了吧!
“今日静姝和孩子留在宫中,不如留下来咱们下棋,大杀三百回合!”
易寒深眸看他,“静姝去了宫中,你便让我妻子独守空房,难怪拂儿会有这么多的怨言。义王若是闲得慌,就将这案几上的公文都处理了,估计也变天亮了。易寒告退了。”
公孙弥看着原本凌乱的公文已经分门别类整齐摆放,不过是一些寻常的公文,不涉及到朝政,否则也不会让他进书房。
既然公孙弥放在那里,易寒也便光明正大的看了。
公孙弥撸了撸长袍的袖子,直接坐在兽毛毡上,取了笔来处理公务,若是不加紧,只怕是到明天早上也处理不完。
易寒回到卧房,见屋子里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盒子,里面都是戎狄王赏赐的贡品,秦玉拂一件也没有打开,她根本就不需要。
“夫君,是义王命人送来的,堆在那里着实碍眼。”
“义王送的那就手下吧!”
“夫君,景曜那孩子回去了,既然王家的人在王城,拂儿竟然躲在王府里不敢相见。”
“再忍忍,千万不可以离开骊王府,即便王家的人出事了,你都不要走出王府半步,万事有我。”
易寒是将景曜半夜里送回去的,王家在王庭也算有些势力,应该可以保护自己。
秦玉拂知道易寒是以大局为重,她不想破坏他的计划,“好,拂儿都听夫君的。”
天色渐暗,襄王府内,公孙烈在处理着公务,突然房间内已到暗色身影闪过,公孙烈冷喝道:“何人!
罗慎已经进了房间,“多日不见,罗慎脱你办的事情怎么还没有作到。”
“最近父王父王的军队有异动,本王怀疑父王有新的部署,最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襄王不轻举妄动,戎狄王就会放过你吗?别忘了你与骊王的关系,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旦出手就已经收不回来了,谁也别想自保,全身而退!”
“你放心,再耐心等几天,一定将人给你抓到,到时候你就可以的到药引子,将蛊人练成。”
“那就好,别让罗慎久等,就告辞了!”
他看不清罗慎的容貌,却是心有余悸,生怕有人发现罗慎的踪迹,就像他说的做了亏心事,只要走了一步,么就已经收不回来了。
不过他与罗慎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不过是为人效命的一条狗罢了,早晚要讲他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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