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泄气一般瘫倒在地上一定不动,还有一人被众人围剿。
公孙弥没想到如此月无心一来,便除掉一名蛊人,“还有一个要活捉!”
“这只是低阶的蛊人,不会讲话,没有意识,和傀儡没有什么区别,抓回去也没有什么用!”
很快,一众人合力,将第二只蛊人除去,三方人马大多都受了伤,易寒顾不上身上的伤,急着问秦玉拂的状况。
“前辈拂儿呢?”
月无心也担心,担心仆延灏无法保护好秦玉拂的安危,拉着易寒的手,“什么都不要讲,快去救拂儿!”
两个人顾不得广场的混乱,直接奔着骊王府而去,他们担心骊王府也有蛊人袭击。
高台上的火海在燃着尚未熄灭,公孙瑞珠抱着弟弟的尸体,哭得伤心,一连失去两位亲人,弟弟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公孙骜也受了很重的伤,看着伤心的女儿,他还是对刚刚琛儿的举动有些震惊,“瑞珠!琛儿去了。”
公孙瑞珠的情绪很沮丧,“你别过来,若不是你,弟弟就不会死。从小到大父亲除了打骂从未夸奖过弟弟一句,他却为了救你丢了性命,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瑞珠!你竟然如此是对你的父王说话!父亲知道你失去母亲,又失去弟弟,不怪你!”
公孙瑞珠抱着弟弟的尸体,不让公孙骜靠近,缓缓靠近熊熊燃烧的烈火,“母亲,您一直放心不下弟弟,就让琛儿和您一起走吧!”
公孙瑞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弟弟丢进火堆,整个人跪在地上,这世上她最亲近的两个人都失去了,而且都是因一人而死,她恨他的父亲。
原本既不温暖也不幸福的家,至少是完整的,只是一夜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没有父亲,什么都没有了。
由于伤心过度,倒在火堆旁晕倒了,公孙弥是知道内情,看着公孙瑞珠着实可怜,命昆奴将人抱起。
公孙弥看着公孙骜也受伤了,是上演苦肉计,想要借机脱身,连自己儿子的性命都搭上了。
“王叔,人都受了伤,还是先回王府再做打算。”
另一边,易寒与月无心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骊王府,回到他们所在的院落,撤了外面的阵法之后,整间院子已经清晰可见。
远远的就听到打斗声,仆延灏带着人与一名蛊人再纠缠,看着仆延灏等人一个个伤的不轻,蛊人就是怪物,伤口会很快愈合,也没有知觉,即便火烧都无法燃烧。
那蛊人几次想要冲破房间外布下的结界,都被反弹了回去,即便大力也无法撞开结界。
罗慎听说骊王说,易寒一直留在房间内不肯出来,还设了阵法,房间内必定有他想要保护的人。
这只蛊人要比广场上的那两只还要高一级,却都是没有练成的蛊人,易寒与月无心联手,费了些力气方才将人除去。
秦玉拂还在睡,结界将她保护的很好,月无心却是更加的担心,没有练成的蛊人就这般难对付,倘若蛊人练成,想要将之除去,怕是只有请自己的父亲巫王月祁风出手。
此时晋阳城的某处,罗慎察觉到三只蛊人都被消除,不过是用来试一试他们的威力,帮助骊王演了一出骨肉计用来脱身,他也该前往京城,等着易寒的到来,养了十几年的药罐子,炼蛊最好的药引子。
蛊人确实厉害,只有两个人竟然让三路人马死的死伤的伤,公孙弥命昆奴将公孙瑞珠送回居所。
蛊人的事等着宇文绝前来在做打算,他要回到院子看一看易寒的状况,便向公孙骜告辞。
回到院子见仆延灏带着人也是受了伤,看着地上已经毙命的蛊人,还好易寒有先见之明,在房间内布了阵发,否则她的夫人就被蛊人抓走了。
没有打扰易寒,回了房间疗伤,骨头怕是要断了,蛊人存在世上就是祸害,绝对不能够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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