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镂空面具,长着一张中原人特有的小白脸样貌。
看惯了戎狄人的刚硬勇猛的阳刚之美,是欣赏不来中原人和月氏人所谓的美。
“义王,这位是何人?”
公孙弥看了一眼易寒笑道:“叔叔也知我母妃是中原人,侄儿一向对中原文化很感兴趣,特意请了个先生。”
“这么远来查案还带个先生,义王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易寒上前行的是扶风的礼节,“当然不只有这样,在下易寒略懂一些破解巫蛊的办法,戎狄王才准许将在下带在身边,协助王爷办案。”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义王就带着人跟本王去骊王府,驿站岂是久留之地。”
公孙弥带着人打算跟着骊王离开,公孙骜发现人群中有两名女眷,冲着公孙弥道:“这两位是?”
依照原本的计划,两女要办成义王的婢女,为了保护两个人的安危,“这两位婢女是王妃陪嫁的婢女安排负责伺候本王与易先生的婢女,饮食起居都比较熟悉。”
他可没听说公孙弥有带婢女的习惯,分明是这个中原人带来的人,带到府中好好观察。
公孙弥不知道骊王有没有怀疑易寒的身份,见他神色从容,他是父王派来调查蛊人的使者,倘若叔叔敢动他,便是明目张胆的与父皇做对。
骊王将人带入王府,早就命人准备欢迎的宴席,先将人安排到王府中最大的院落。
王府的建筑均是青石头堆砌,没有中原建筑的柔美,却很恢弘大气,秦玉拂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古朴的建筑。
秦玉拂与月无心被分配在同一间房间内,骊王在前厅设了酒宴,宴请公孙弥与易寒,两女放下包袱后,有匆匆跟着人去了前厅。
骊王准备了歌舞和上好的果品与烈酒,月无心从旁伺候着公孙弥,一般试探着食物中是否被下了蛊,或者毒药 。
易寒是不能够饮酒的,只是在一旁欣赏着歌舞,公孙骜觉得此人甚是怪异,都说中原人很讲究礼仪,如此是不给面子。
脸色即刻沉了下来,“先生可是嫌弃本王备得佳肴不可口?”
易寒是故意想引起骊王的注意,他定会将自己的一言一行向那个人讲,德亲王都能够认出来,那个人很快就会知道,十几年前还在世上留了如此重要的一位药引子。
易寒上前道:“王爷误会了,易寒自幼从不饮酒吃肉,修的辟谷之术,只饮些水就够了。”
公孙弥也道:“先生是奇人异士才得父信任,即便在本王这里也是不食人烟烟火的。”
公孙骜是听说中原有些有道之人是可以不吃东西,“敢问先生出自何们何派?既然是异士,无妨表演一下也让本王开开眼界。”
公孙弥为易寒捏了一把汗,见他神色依然从容沉稳,也变没有再言语,看他如何应对。
易寒上下打量骊王,“还请王爷将敬上的宝石项链奉上。”
公孙骜脖颈上的项链上面的宝石并不稀奇,他珍惜的是那上面坠着的虎牙,那是他成年之后射杀的第一只老虎,是勇士的象征。
“你要这个项链做什么?”
“王爷放心绝对不会损毁,或者王爷也可以另外准备水晶会这宝石,易寒只是想布一个阵法而已。”
公孙骜可不喜欢什么宝石水晶,只喜欢趁手的兵器,那是女孩子家还有的东西。
管家道:“王爷,瑞珠郡主那里有几枚紫色的水晶!”
“好,你去取来。”
公孙瑞珠在母亲的房间,自打她记事起,父亲和母亲就是经常吵闹,母亲一共孕育两子一女,姐姐出嫁嫁人了,府中只有她还有年幼的弟弟,终于哄着母亲服药睡下了。
见管家匆匆忙忙的赶来,直接出了房间,生怕会吵醒了母亲。
“前面燕语笙歌,父王不是应该在迎接义王,管家神色匆匆的可是父王出了什么事情?”
“义王身边有个异人,说要布阵,需要宝石水晶。”
她的寝殿是有几枚水晶,毕竟是女孩子,还是比较喜欢水晶一类的饰品,那还是她生辰母亲送给她的。
父王是第一次开口,也不能够卷了父王的颜面,“好,你随本宫来取。”
命婢女好好照看母亲,跟着管家去闺房去水晶,将装有水晶的盒子递了过去,里面有紫色两枚水晶,还有一枚蓝色的水晶。
着实有些舍不得,是母亲送给她的,“管家,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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