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灶上还燃着火。”
匆匆忙忙的躲在厨房,不敢出来。肩上传来钻心的痛痒,怕是又要变天了。
玄祯回了房间,大约两炷香的功夫,玄祯察觉到院子里有人前来,两名男子身后跟着一名四十左右的男子,提着药箱,看上去是个大夫。
玄祯就是最好的大夫,凤来仪忙不迭走进院中,“对不起各位,人已经醒来了,劳烦大夫跑一趟。”
“这倒不用,听说是凤家的人,没事就好。”
那大夫将玉坠子还了会去,“既然没救人,也不用银子!”
“这怎么使得,让您白跑一趟!”凤来仪推脱这。
玄祯见郎中手上的玉坠子,那不是凤来仪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物件,她是有多缺银子,他身上没有带银子,直接从怀中丢了一块玉璧过去,玉坠子直接落在手中。
“拿着玉璧走吧!”
三个人见那白发的年轻人应该也是个不好惹得人,没有拿玉璧,直接离开了。
凤来仪去了灶房,肩上疼痛愈发的厉害了,见天色有些晚了,撑起身子,将衣衫收了,叠得整齐送到房间。
凤来仪见玄祯闭眸养神,将白日里玄祯丢下的玉璧放下,便悄悄退下,“你为何躲着我,很可怕吗?”
“房间比较小,掌门先委屈一夜,来仪去柴房睡上一夜,翊儿他们明日应该醒来了,就都离开吧!”
那一句掌门甚是疏离,前几日还为她用内力为她疗伤,只是冷哼一声,将玉坠子直接丢在地上,便没有在言语,直接闭上眼继续打坐。
凤来仪仿若能够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忍着肩膀的剧痛,从地上捡起玉坠儿,蹒跚步履来到厨房,趴在干草堆上哭得伤心,还好他们明日就离开了。
裴绍翊缓缓睁开眼,看着简陋的屋顶,浑身都在疼,发现身边有人,是易寒的师父。
“前辈!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你姨母居住的地方。”
“前辈说的可是来仪姨母!”
“嗯!”
裴绍翊听说姨母搬离竹楼,不知去向,原来是来到这么简陋的茅草屋。
见易寒还没有醒,“前辈认得我姨母?姨母去了哪里?易先生怎么还没有醒!”
“本尊与你姨母算是故人,浔儿他受了内伤,要比你多睡上两个时辰。”
慕容荼不知道凤来仪为何会躲着他,两个人根本没有男女之情,犯不着如此躲着他,这样他心中很不舒服。
他是个清心寡欲之人,除了徒儿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心间起伏,凤来仪也算是有些本事。
“你可不可以讲讲你姨母的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翊儿也不常见姨母,听长老说因为姨母当年思慕一名男子,拒绝两族联姻,且杀了未婚夫,被逐出火凤一族,并且受了诅咒,克夫克子孤独终老,即便姨母长得再美,没人敢娶她,更没人敢接近她。 ”
“凤家竟然对她下诅咒!”
“不光是这样,被逐出家族的人身上都会又一个烙印,永远不会愈合,整日饱尝锥心之苦,无法劳作,因此被逐出凤家的人除了被废武功,成为废人,几乎都会沦为乞丐,活得很苦。”
玄祯颦眉,方才想起昨夜她从地上捡起玉坠时,缩着肩膀痛苦神情,也许他错怪她了。
“那竹楼可是她搭建的!”
“正是,那竹楼是姨母用了二十几年才搭建完成的。有时候觉得舅舅蛮狠心的。一直觉得姨母是耻辱,不准家人和姨母来往,舅舅是火凤一族的家主,便要以身做责。”
玄祯越来越坐不住,裴绍翊已经醒来,他的武功保护自己的徒弟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出去一趟,稍后回来!”
凤来仪去了镇上,想要换只鸡来,为小外甥将养身子,她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够将失而复得的玉坠儿给当了。
她走的时候只带了两身衣衫,是慕容荼送给她的,没有舍得穿还是崭新的,拿到当铺当了些银钱。
来到菜市场,她想买一只土鸡,从小到大,她这个姨母的连个针头线脑都没有送过,熬锅鸡汤还是可以的。
提了一只鸡笼子,里面装着一只老母鸡,她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没有见到前面马匹朝着镇中穿过,等看清已经晚了,身后被一只手托住,鸡笼子早就飞了出去。
凤来仪方才看清,那人竟是慕容荼,而坐在马上,隐含眸光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正是她的亲哥哥,火凤一族的家主凤千钧!
“凤千钧见过前辈!”
玄祯将凤来仪护在身后,也是看在凤来仪的情面上,“家主可是在寻另外甥的下落!”
“正是!想必前辈也是。”
凤千钧的眉目一直没有离开妹妹凤来仪,他一直将妹妹的所作所为当做耻辱,当然他惹不起慕容荼,算起来也是她的妹妹不自爱,偏偏爱上了高攀不起的人,也是自作自受,一场单相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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