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将人跟丢了,不过有隐鼠在,玄逸擅长医术,机关术也是懂得一些,一直跟着夏侯溟出了宫外,来到黄陵处。
玄逸也惊叹,原来夏侯溟将人藏在了皇陵里面,难怪慕容浔找不到。
石室内,秦玉拂刚刚喝了安胎药,刚刚睡下。最近几日她的气血有些不稳,是忧思过虑,整日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怀了身孕,又担心丈夫的生死,哪里能够安心。
石门开启,杜衡与绿枝迎了上去,“奴婢,微臣见过皇上。”
见塌上的秦玉拂睡得正沉,看来倾城山的人还没找到这里,佯装镇定道:“拂儿今日可好些。”
“小姐一直在睡,不过睡得并不安稳,时长唤着先生的名字。”
杜衡道:“皇上,将娘娘关在这里不是办法,整日不见天日,就是没病也关出病来。”
夏侯溟当然知道,易寒竟然请了倾城山的人前来救拂儿,依照云梦霓的描述,应该就是秦玉拂的师父玄逸。
有密道机关遮挡暂时应该不会找到,不过还是要将人换一个地方隐藏。
秦玉拂睡得并不沉,听到夏侯溟的声音,已经醒了过来,杜衡不只一次的想将她接到地面上去,均没有成功。
“杜御医,没有用的,你们的皇上是不会将我放了的。”秦玉拂的声音很冷。
夏侯溟见秦玉拂已经醒了,来到塌旁,很担心秦玉拂会被救走,才会抛下一切公务,匆匆忙忙的赶来。
“拂儿,朕知道这样委屈了你,等你诞下孩子,朕一定将你们母子搬离这里。”
“如此说,秦玉拂还要多谢皇上的恩典!”秦玉拂嘲讽道。
“拂儿,为何无此绝情,不肯与朕好好讲话,就不能够了解朕的一片苦心。”
秦玉拂根本就不想与夏侯溟争吵,已经努力在让自己的内心平和,看着夏侯溟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她母子与易寒才是受害者。
绿枝怕皇上动怒,“皇上,小姐也是因为怀孕身孕的缘故。”
“绿枝,我想睡了,送皇上出去吧!”秦玉拂不想见到夏侯溟。
既然秦玉拂没有事,夏侯溟也打算离开,为了避免夜长梦好多,他还是要小心行事,毕竟倾城山的人不是那般好对付的。
夏侯溟推开石门,玄逸已经站在门外,所有的护卫均已被封了穴道,夏侯溟大骇,想要将石壁的门关上,玄逸已经出手,夏侯溟被玄逸封了穴道,立在门口,口不能言神不能动。
秦玉拂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玄逸的出现太过突然,声音有些颤抖。
“师父!师父!”
玄逸见着塌上秦玉拂隆起的小腹,果真是怀了徒孙儿,这可是慕容家的血脉,心中甚是欢喜,总算没有白忙活一趟。
“还是徒儿够争气,师父就要抱徒孙了。”
绿枝与杜衡已经被突然出现的老者吓得不轻,绿枝直接挡在了秦玉拂的身前,秦玉拂既然称呼那人为师父,就是要带秦玉拂离开的。
“小姐,不要走!”
“绿枝,你是拦不住我师父的,你去准备一些我的衣衫,或许我还会感激你。”
玄逸见一旁的杜衡似乎想要去救皇上,以为他是会武功的,袍袖轻轻一抚,杜衡整个人撞在了石壁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师父,杜衡是御医,是不会武功的。”
绿枝眼见着杜衡受伤,乖乖的为秦玉拂收拾寝具,一只很大的包裹,跪在地上,拉着秦玉拂的衣裙跪在地上,“小姐,带绿枝走吧!绿枝可以留在小姐身边照看小姐。”
秦玉拂此番要回倾城山是要与夏侯溟断个干净,秦玉拂狠了狠心,一掌劈了下去,绿枝躺倒在地上,“绿枝,从今而后咱们之间的主仆情分已尽。”
玄逸见秦玉拂已经收拾妥当,“乖徒儿,跟为师回倾城山。”
秦玉拂看着门口的夏侯溟,他被封了穴道,此时也是杀了夏侯溟最好的时机,不过秦玉拂放弃了,如今易寒不在朝堂,倘若夏侯溟出了事,后宫的那些妻儿该如何,成亲王必反,扶风必定会大乱。
秦玉拂心中很恨他,很想杀了他,却还是忍住了,如果她杀了夏侯溟,也许易寒也会怨恨她。
“夏侯溟,从今日起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玄逸是清楚秦玉拂与夏侯溟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秦玉拂选择原谅,见夏侯溟眸中万分痛苦,可是余情未了。
夏侯溟囚禁他的徒弟,害易寒受苦多年,这笔账他可是记得。
当然若不是阮豫章将身中蛊毒的慕容浔送到山上,还是有一点良心。
那就小惩大诫,走到夏侯溟的身前,直接掰开他的嘴,将一颗毒药送入他的口中,轻拍脊背将药丸直接咽了下去。
夏侯溟略带惊恐的眸光看着玄逸,玄逸将秦玉拂带走,已经是莫大的痛苦,不知道玄逸喂他吃的是什么?
“你不用担心,只是毒药,会让你每个月圆之夜都会痛不欲生,也让你尝尝浔儿这么多年所受的痛苦,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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