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下去,江兖回来又如何,还是要独守空房。
“他回来又如何?不想去了。”
碧云见小姐心灰意冷的摸样,庙祝说不能够让两人知道,这就比较麻烦,“夫人说今夜有办法让小姐达成心愿。”
曹赛金不知母亲想要着什么?难道是想对江兖下药,若是江兖知道,她的颜面何处?可是两人不圆房,就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见碧云手中提着食盒,“拿着食盒内装的是什么?”
“是玉容汤,夫人说小姐的脸色极差,小姐将汤喝下,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容光焕发,到时姑爷见了,必会喜欢的。
曹赛金接过碧云递过来的玉容汤一饮而尽,碧云见小姐将带有符的汤药喝了,“不如碧云留下来为小姐梳妆。”
超赛金知道母亲为她和江兖的事,急的病倒了,母亲的安排总是好的,“好!”
碧云的梳妆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天气渐渐和暖,换上薄纱轻衣,整个人看上去妩媚了许多。
曹赛金想起秦玉拂的眉间有一抹朱砂,整个人看上即便是清淡的妆容,争添了几分绝颜。
“碧云,不如在眉间画上花钿。”
碧云为她画上花钿,少了少女的天真,竟是年长了几岁,“想来姑爷应该喜欢年长的女子!”
曹赛金也深思过,也许她太孩子气,不过成熟稳重,她不想失去江兖,她愿意改变自己,做他想要的模样。
他太害怕孤单,明明丈夫就在身边,却要独守空房,无法入眠。
看着时辰就要到了,江兖和父亲应该已经回到府中,“碧云,咱们走吧!”
大厅内,江兖已经与曹纵回到府中,曹夫人已经命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宴,琳琅端了酒坛与酒杯,送到众人面前,菜色准备完毕,琳琅神色恭敬的退下了。
见涂城一直注视着她,涂城在怀疑她的身份,却一直没有找到把柄,取了银针在每一道菜以及酒液中试过,并没有下毒。
涂城的举动比较让人反感,不过江兖也解释过,涂城是他的妹夫,是因为妹妹是被毒死的,因此落下了毛病。
曹夫人却是有些心急,已经命人去接女儿赛金,算算时辰也该梳妆完毕,“娘亲!”
曹夫人朝门口看去,女儿赛金一身红色的薄纱轻衣,发髻浅挽,妆容艳丽,眉间还画花钿,却是精心打扮过,让人耳目一新。
江兖也朝着曹赛金看去,见她眉间花钿,她不是秦玉拂,即便花了同样的妆容,只是哗众取宠罢了。
曹纵只是在一旁笑,并不言语,且看着夫人如何做一个和事佬。
曹夫人分别到了两杯酒,一杯赛金,举起一杯递到江兖的面前,“贤婿,你们夫妻也闹得够久了,不如今日就在我们面前和解。”
江兖见着杯内琥珀色的酒液,竟是月氏国的葡萄美酒,是有备而来,他若是不喝只怕不给岳母的面子。
赛金接过酒杯,也道:“赛金年纪轻不懂事,还夫君有心,赛金知道错了,先干为敬!”
曹纵也在看着他,江兖将酒液举起,仰首一饮而尽,“让岳母吵心了。”
曹夫人见江兖喝了带有符灰的酒液,夹了粽子送到他的碗中,“今日府中提前过端午,战事即将开始,下一次在府中用餐,怕是要等上数月了。”
见夫人巴结女婿,曹纵有些心疼女儿,夹了粽子道赛金的碗中,“你母亲是有了女婿就不疼女儿了。”
曹夫人偶些尴尬道:“老爷,我这不是为了女儿吗?”
“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哪里分得那般明白!许久都没有见面,难得一场家宴。”曹纵道。
一场家宴还是很和乐,不过江兖喝了那杯酒,就是要搬回卧房。本也无妨,他不常回府,住一晚就走了,他只要在地上打地铺就好了。
曹夫人与不放心,亲自送夫妻二人进了卧房,将门闩插上方才离开。
曹赛金坐在榻上,犹如新嫁娘一般心中怦然慌乱。
江兖只觉得可笑,哪怕是铜墙铁壁他也能够出去,径直走到榻前,扯了榻上的寝被铺到地上。
“今日,江兖睡地下。”
曹赛金有些失望,他只睡一晚就要走了,忍住没有讲,不过好在江兖已经回到房中。
夜深人静,隔着帘缦,曹赛金听到塌下传来细微的喘息声江兖应该已经睡了,她是无法入眠。
这个丈夫是他自己选的,却夜夜让她独守空房。
下了榻,点了烛火,坐在江兖的身边,不敢吵醒他。
江兖早就醒了,只是觉得体内有一股火在上涌,再用内力压制,他知道那酒液被动了手脚。
江兖起身想要离开,曹赛金紧紧抱着他,“夫君,你又要离开吗?”
薄薄的纱衣,带着滑腻的触感,让他体内的血气更加的暴躁不安,仿若想要找到出口,饶是他的内力深厚,也无法遏制那种**。
“夫君,不要走!”
只见的她眉间的花钿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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