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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不能这样对师叔!”
秦玉拂脉门被封内里全无,拼命的挣扎,她不愿被夏侯溟糟蹋,一脚踢在他的双腿之间,还好夏侯溟躲得快。
秦玉拂脉门一松,身上即刻有了力气,借机掏出榻上匕首直接抵在了脖颈之上,“夏侯溟,你若是敢动强,秦玉拂便死在你的面前。”
“拂儿,你是朕的皇后,是不会让人被你带走的,即便你恨我一辈子,朕也要将你留在身边。”
秦玉拂冷笑一声,“那你就留下一具尸体好了。”
“师叔不要!”琳琅
锋利的白刃贴着脖颈划过,当初她被初云的人劫持,那时候被人割破脖颈,就是易寒救了她,如今易寒身子还虚弱着,深更半夜的无法来救她。
琳琅又被封了穴道,她不堪受辱,手上还是有几分分寸,嫣红由颈间汩汩而出,染红了白色的中衣衫。
匕首落在地上,整个人躺在了榻上,怨恨的闭上双眼。
夏侯溟不知道秦玉拂会以死明志,更不知道她的脖颈伤的有多深,“拂儿!”
直接将她抱在怀中,用衣衫裹着她不整的衣衫,封住她身上几处经脉为她止血,解开琳琅身上的穴道。
“快宣御医!”
琳琅没有离开,她要留下来保护秦玉拂。
夏侯溟命绿枝前去宣御医,杜衡探过秦玉拂的伤口,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需要休养几日。
杜衡感受到秦玉拂的示意,秦玉拂也是他的恩人,以死明志必是有苦衷,因此将伤势说的重了些。
折腾到大半夜,秦玉拂以死明志是在警告夏侯溟,若是再深一点那一刀怕是没命了,夏侯溟不放心,一直等到天亮,冯全找他去上朝,夏侯溟方才离开。
秦玉拂缓缓睁开眼,琳琅忙不迭上前,“师叔,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能够伤害自己,若是小师叔知道了会心疼的。”
秦玉拂不过是用了苦肉计而已,她手上还是有分寸的,不会真的去自杀。
不过这一次可以让夏侯溟停手,下一次她该如何?她不想同来仪太子离开,更不堪受辱,她已经做了一疯狂的决定。
可以解决眼前的一切问题,也可以报复夏侯溟,看向绿枝,“绿枝你去御药房将药取回来。”
秦玉拂将绿枝打发离开,脖颈缠着白绫,说起话来牵动伤口还是有些痛。
又怕隔墙有耳,悄悄的冲着琳琅耳语,琳琅柳眉大张,又惊又喜。
“师叔,你真的打算怎么做?不后悔!”
“不会悔!去吧!”
这也许是秦玉拂做出最疯狂的事,也是她认为正确的一件事,她是需要下一剂猛药,才能够让易寒改变心意。
凤栖宫内,易寒撑起身子下了榻,他下榻走一走,身子依然没有生命力气,已经过了几日,身体力依然感觉不到任何内力,难道他以后就是这般如此弱不禁风的模样?
琳琅来到凤栖宫,见易寒站在院中,看来身子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小师叔!这么早就在院子里。”
易寒还是很担心秦玉拂,见昨日夏侯溟愤然离开,探子说夏侯溟一直留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易寒方才放心。
见琳琅一大早上前来,可是秦玉拂出了什么事,“琳琅可是拂儿有事?”
琳琅看了看院中的护卫,凑上前去悄悄耳语道:“昨夜皇上喝醉了酒,想要侮辱师叔,师叔以死明志,受了重伤,琳琅是来讨药丸的。”
易寒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担心秦玉拂的安危,夏侯溟昨夜喝了许多酒,竟然去了冷宫。
“琳琅,稍等片刻,一起去冷宫!”
琳琅坐上马车玉易寒赶往冷宫,故意将秦玉拂的伤势说的很严重,见易寒六神无主的模样,这才是恋人之间该有的态度。
这一次小师叔可有艳福了,正所谓趁他病,身子弱比较容易推倒,若是他恢复了武功,师叔想要得手就难了。
易寒不知琳琅背后的心思,全然都在秦玉拂的身上,“琳琅,可宣御医了。”
“已经宣了,皇上就是见了师叔的病情严重,才会罢手!师叔也是被逼急了,才会不要命了。”
易寒满眼的疼惜,秦玉拂不适合再留在皇宫,“等她的身子好些了,我会想办法将你们送出宫,你们先回倾城山吧!等良玉回来,再让他上山去寻你。”
“师叔更想同小师叔一起回倾城山!”
“琳琅,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说笑。”
很快,马车停在了冷宫门口,琳琅搀扶着易寒下了马车,推开门易寒走了进去。
琳琅见绿枝回来了,将绿枝叫了出来,悄悄燃了依兰香,将房门关上,直接封了绿枝的穴道,免得她坏了两人的好事。
易寒直奔床榻,见秦玉拂一身白色中衣,脖颈之上缠着白绫,心中满是担忧。
“拂儿,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能够自寻短见!”
秦玉拂倏然睁开眼,将易寒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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