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拂知道,却是有苦难言,她还要找夏侯溟报仇,“琳琅,过几日就要回皇宫,这样的话万不可以让皇上听到。”
“师叔,您真的没有考虑过同小师叔在一起。”
“琳琅,感情的事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一定会有同等的回报。秦玉拂与皇上历经千辛万苦才能够在一起,易大哥与皇上又是好兄弟,你又让易大哥如何自处?岂不是连兄弟都做不成了,那是他最不愿见到的。”
琳琅无言以对,琳琅与皇上本是一对,若是小师叔半路插上一脚,两个人势必会闹僵,选一个势必要失去另一个,易寒的脾气是那一个都不愿意失去的。
四日午后,一行人经过二十几日的赶路,终于回到京城,易寒将马车直接停在了将军府,相信夏侯溟早已等在那里。
秦玉拂没有半点欣喜,却始终有些不安,努力安抚内心对夏侯溟的恨意。
“拂儿,皇上就等在将军府中,江映雪的事已经处理,你可以安心的跟着皇上进宫了。”
“可惜易大哥不愿入朝为官,以后想要见面不是那般容易了。”
易寒看着秦玉拂,“拂儿真的希望易大哥入朝为官吗?”
“当然不是,易大哥一向喜欢清净,不喜朝堂争斗。”
“也许这一次,易寒会答应入朝堂。”
秦玉拂与夏侯溟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两个人,他是要离开的,要尽快帮助夏侯溟肃清朝堂,很多事情身为帝王的夏侯溟是不可以做的,但是他没有那般多的顾虑。
马车终于到了将军府门口,易寒搀扶着秦玉拂下了马车,管家早就等在门外。
“易先生,皇上早就等在书房!”
管家带着两人赶往书房,夏侯溟听说今日他们会回到京城,放下所有的公务前来等待。
听到管家说人已经到了,夏侯溟已无法按捺住内心的期盼,将门扉打开,见着面前安然无恙的爱人,还有出生如死的好兄弟。
伸出手将秦玉拂一把抱在怀中,“拂儿,朕等你等的好苦,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
秦玉拂被她抱在怀中,心里是拒绝的,想着他是自己的仇人,怎么也无法向从前那般亲昵,身子僵硬没有任何回应。
“皇上,还有人在呢!”
夏侯溟知道他太过欣喜,以至于有些失态,“拂儿,宫里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同朕回宫。”
秦玉拂一路上很担心,她想要报仇,却不愿意取悦于他,一想到他是自己的仇人,心中都会发寒。她身上的婚约已经不在,没有了束缚,担心夏侯溟会强行将她纳入后宫。
“皇上,拂儿要回尚宫局,这一次却是拂儿做错了事,害得司制房的姐妹们受苦,拂儿愿将功补过。”
夏侯溟原本想将秦玉拂纳入后宫,不过那样太委屈她了,他也想好了,会找一个名目将云梦霓废除。
易寒微微蹙眉,他知道夏侯溟已经有了废后的心思,“拂儿放心,皇上不会委屈你。”
“还是易寒了解朕,拂儿放心,不会让你在尚宫局待太久的,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将你从正门娶进皇宫。”
夏侯溟从前也说过同样的话,他要废除的是初云公主,前世她被诬陷,夏侯溟将她打入冷宫,不准传御医,看着她自生之灭,那时候他应该动了废后的念头,只是因宝藏的事没有直接将她给杀了。
回想前世种种不过一场欺骗,敛住心神,有易寒在她不能够让易寒发现她心中的恨意。
想起她入天牢时,夏侯溟几日均未去过天牢,“拂儿感念皇上对拂儿的深情,拂儿做错了事,一再忤逆皇上的心意。”只能够垂首与自责来掩饰内心的情绪。
“拂儿,不是你的错,若不是皇后她逼宫再三刁难,你也是顾全大局才入得天牢。”
秦玉拂满含委屈的扑倒夏侯溟的怀中,“入天牢后,皇上几日未见皇上身影,拂儿以为皇上定是恨死拂儿了。”
原本是好好的,不想几句话竟然惹她哭泣,易寒的话他也明白,“你就是太任性,易寒也陪着你一起胡闹,一再逼着朕退步。”
秦玉拂揩拭眸中泪光,害怕夏侯溟说将她纳入后宫的事,“大司马大人可是将拂儿当成红颜祸水,大司马大人即是皇上的恩师,又是国之忠臣,不可以不顾忌的。”
夏侯溟从来不愿女人干政,不过秦玉拂从不参与议政,不过阮豫章却是对他有恩,却也束缚了他很多改革的政令,让他甚为头疼。
易寒见夏侯溟脸上淡淡的阴郁,在回扶风的路上已经了解了很多朝堂上的时局,从前阮豫章是皇上的恩师,皇上要遵从他的命令。
可是如今是帝王,万人之上的皇,哪里肯再听人摆布,就如同当初的夏侯宸想要摆脱太后的掌控.
“皇上,不如易寒入朝为官,皇上就可以轻松些。”
夏侯溟一直期望易寒能够入朝堂帮助他,“易寒,这可是你说的,真是双喜临门哪!”
在身后一直没有机会讲话的温良玉道:“皇上是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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